在萧元宝碗里:“这几日都休沐,岂不是正合适。”
两人相视一笑。
于是也不顾忌什嚒饭桌上的礼数,说着这三日休沐要吃什么,买什么,用什么等琐碎的计划,吃了好一会儿子的饭才将事情定下。
饭罢了,食困,便躲到后院儿里头乘凉消暑去了。
午后日色明烈。
后院儿里贴墙站着的芭蕉,叶大葱绿,两排翠竹弄着斑驳的影儿。
祁北南给躺靠在凉椅上的萧元宝缓缓打着扇子。
两人一同瞧着亭中置的一缸碗莲冒出的艳丽花骨朵儿。
“说是南方的品种,极易开花,先时在街上瞧见叶黄枯焉儿我原还不信。”
萧元宝偏头看向祁北南:“叶黄枯焉儿的,那你作何还带了回来?”
“瞧着是个老妪摆的摊子,便花了几个铜子儿买了一株,想着带回来反正给你拾腾。”
萧元宝眼睛微弯。
“我哪里收拾得来什嚒花草,不过也是唤人取了水给养着,它倒是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