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要逃跑:“我今天不想做。”
却被傅朔攥住腰又硬拖回来,阴森森道:“不是你说要三个人的吗?”
旁边的傅宴安听到他爸明显忍怒地说出这句话,心情也立刻变了。
说到底,这一切都不都是他哥自己一手造成的吗。明明喜欢爸爸,却又要来勾引他,非要三个人一起,仗着自己被爱,肆无忌惮地玩弄他们父子的感情。什么都想要,他哥太贪心,就得受到惩罚。
看到他哥好像也不是那么愿意跟爸爸做爱,傅宴安心里升起隐隐快意。他的思想也开始崩坏了,他喜欢哥哥,也不想看到爸爸总是可怜一个人,现在竟然开始觉得只要他哥不独爱爸爸,三个人好像也可以接受。他哥和他做的时候表现得那么主动快乐,明显更爱他,傅宴安想到这点,心情好受了些,但还是嫉妒地盯着他爸的动作。哥哥在干他时又漂亮又色情,躺在男人身下展露又是另一种妩媚动人,他也想肏哥哥,看哥哥露出脆弱惹怜的表情,被干得不住抽泣,哭着向自己求饶。
自己造的孽,谢随歌知道自己逃不脱,只能像具死尸一样僵硬地躺在床上,张开腿让傅朔上。男人甚至连西裤都没脱,只是解开皮带露出性器,戴上安全套后便进入他的身体,紧窄的甬道被男人硕大胀热的阴茎撑开,鲜明的痛裂感从身下传来的同时,谢随歌更多感到的是屈辱。傅朔看他的眼神仍旧没有多少感情,仿佛只是例行公事,冷漠地肏着他。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他懂事听话的时候,男人不曾分给他一点关爱,他怨恨报复的时候,男人也是如此冷淡,甚至连恨都不愿多给予他。
谢随歌再受不了男人冷漠的视线,无法忍耐地把脸撇到一边,被干得微喘,去看旁边的傅宴安,哽咽道:“安安……”
没事,傅宴安爱他。谢随歌痛恨地想,傅宴安爱他就够了。
果然,男生看见他哭,就立刻心疼地凑过来,小声叫道:“哥……”
傅宴安不敢推开父亲自己上,只敢跪在他哥身旁,用手捧住他哥的脸,疼爱地吻他。
谢随歌下半身挨着操,用手勾住男生脖子,颤抖地和弟弟接吻。
傅宴安看着他哥漂亮诱人的身体,他爸爸不急不缓地肏着,却仍把他哥干得身体颤栗,平坦纤细的小腹都微鼓起性器的形状。他忍不住用手抚摸按压他哥的肚子,想他是不是也能把他哥操成这幅可怜又漂亮的模样。
傅朔简直要捅到他胃里,肚子好涨,谢随歌本来就难受,又被傅宴安这样按压揉弄,他感觉自己快吐了,也不再想和男生接吻,恼怒地把他推开。
“哥……”傅宴安突然被哥哥推开,眼圈都红了。明明像个婊子一样在被他爸爸干,却要拒绝他。傅宴安心头生出一点怒气,仗着他哥被爸爸压制着,去撸他哥半硬状态的阴茎。
他爸和他哥的交合处就在他手边,傅宴安无可避免地看到他爸爸的阴茎是如何深入他哥的小穴,他哥白软的臀瓣在爸爸深色西裤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诱人,大腿根都被男人坚硬结实的胯骨和小腹撞得通红,他边给他哥撸鸡巴边嫉妒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想象着他也这样肏进他哥的体内该有多爽。
他哥在他的抚慰下开始低喘,阴茎缓慢勃起,难耐地晃动腰,看起来很想从爸爸的挟制中挣扎出来,软声恳求:“安安,哥哥想要你……”
听到哥哥这句话,傅宴安心中生出无法比拟的骄傲和快意。他哥果然更爱他。他又趴过去和他哥接吻,这次他哥很顺从地张开嘴,主动把红软的舌尖探出来让他吮,他哥漆黑的瞳仁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掉到床单上,漂亮的眼尾泛起妩媚的红意,看起来脆弱易碎,十分惹人怜惜。
等他亲够了,又可怜地哀求他:“哥哥只想要你……”
早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