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希望他爸爸能从他满含哀求的眼里看出他的请求,再像以前那样识趣地离开。

可是爸爸这次却没有如他所愿。

傅朔走了进来,将手中的蛋糕盒放在他们身旁的床头柜上,平静问:“喝醉了吗?门都没关。”

被爸爸亲眼看到自己和哥哥做爱,傅宴安羞耻得简直想挖个洞钻进去。他尴尬极了,想扯被子来遮住他和哥哥的身体,他爸爸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傅宴安只好继续缩在他哥怀里装死,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哥却总能在这种时候表现出超乎常人的镇定,淡淡回:“哦,那可能是忘了吧。”

又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屁股,哑声道:“安安,夹得太紧了。”

傅宴安屁股里还吃着他哥的鸡巴,羞耻得浑身发红。他一眼都不敢多看爸爸,害怕地抱紧哥哥,期许哥哥能开口让爸爸离开。

他哥却不再说话,爸爸也沉默下来,却仍然站在床边看着他们。

这样过了几秒,在傅宴安极度不知所措时,他哥忽然又动起来,搂着他的腰挺胯,竟然就这样在爸爸面前干他,亲吻他的嘴唇:“安安被爸爸看着很紧张吗?都快把哥哥夹射了。”

这些话两人平时在床上说还好,可现在他们爸爸就在旁边,傅宴安简直不敢看父亲的表情,羞耻得快哭出来,被肏得不断发抖,呜咽道:“没有……”

“安安不是答应了哥哥吗?不用怕爸爸。”谢随歌故意道,“以后我们三个都要一起的。”

“不,不要……”傅宴安害怕得哭出来,紧紧搂住他哥,哀求道,“不要……”

可能失去哥哥的恐惧暂时超越了被父亲冷眼旁观的羞耻恐慌,男生不再在意爸爸的视线,抱着谢随歌哭道:“只要哥哥,只要哥哥肏我……”

谢随歌满意地看到傅朔向来冷漠镇静的面容终于崩裂,男人紧抿住唇,眼神流露出痛苦,痛楚地注视着自己伤心哭泣的儿子,那种被自己最爱的人伤害所表现出的悲痛让谢随歌感到扭曲的畅快。

长久以来,他就是这样被男人冷漠绝情地忽视。哪怕他分给自己一点点爱,在感情上能像对待自己亲生儿子那样,稍微装得像个称职的父亲,他都不会如此报复他。

目的已经达到,谢随歌收回目光,温柔安抚怀里哭泣的男生:“放心,爸爸那么爱你,怎么会做难为你的事。”

傅宴安感到些许的迷惑,爸爸不是最爱哥哥吗?为什么要这样说。

不管他哥怎么安慰他,他总觉得他爸要和他抢他哥。男生脑海里又出现那天晚上在书房看见的情爱画面,他哥在爸爸身上看起来那么漂亮动情,他想到就嫉妒得心口发酸。被爸爸看见也不怕了,哥哥鸡巴现在正在他的体内,傅宴安主动用大腿夹哥哥的腰,讨好地亲谢随歌,撒娇:“爱哥哥,哥哥来肏我……嗯……”

谢随歌看他这幅骚样,真想操死他。他不在乎别人看,傅朔现在有多痛苦,他就有多兴奋。

谢随歌把傅宴安放在床上,不再管那边的男人,搂着弟弟继续干,硕大硬胀的阴茎在弟弟紧热的小穴进出,凶狠地顶着傅宴安的前列腺碾磨。

浑身被干得酥麻发软,快感不断从交合处汹涌而来,傅宴安被哥哥肏得身体一耸一耸,脸颊绯红,淫荡地喘息浪叫:“嗯…好舒服…哥哥……啊哈……哥哥爱我……”

“哥哥当然爱你。”谢随歌疼爱地回答,低下头亲他,更加用力地肏他,大鸡巴狠狠撞他敏感点,“哥哥干死安安好不好?”

爸爸还在旁边冷眼旁观,哥哥在他身上驰骋,傅宴安心里感到又羞耻又快意,爽得头脑发懵,被哥哥插得要高潮,泪眼朦胧地哭喘:“嗯…哥哥干死我……呜呜…干死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