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歌越走越快,没能清理的精液慢慢渗出来,弄得他内裤都黏糊糊的,无比恶心。
去哪都好,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学校。
快要走出校门时,却又被扯住。
傅宴安一直跟在他身后,男人却始终未回头看一眼,傅宴安感觉自己心都被他伤透了,绝望问:“你非要这样吗?”
谢随歌回头,看见还是男生,也烦透了:“那你想怎么样,我现在离开还不够吗?要我以后也别再来找你吗?”
“不要!”傅宴安哭着抱住他,呜咽道,“不要……”
再经不起别离的痛苦,傅宴安哭道:“不能离开我……”
谢随歌恼道:“不是你想我走吗?”
“我哪里想要你走!”傅宴安流泪问,“你就这么狠心,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酸涩心痛的滋味。那与乔依洋分手的难受是不一样的。谢随歌是他爸的妻子,是他的长辈,他们的年龄明明没差多少,却好似隔着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他在男人身上体会到太多第一次,他恨他,又无法控制地依赖迷恋他,他觉得自己爱上了男人,可男人却像没有心一样,不爱任何人。
谢随歌觉得他真是犯贱,对他好被说不在意他,顺他的意又被说没感情,哭得让人心烦意乱,要不是看他年纪小,简直想给他两巴掌。
再次思考了一下,谢随歌不耐烦问:“去酒店吗?”
还沉浸在少男酸涩心事的傅宴安被男人简单粗暴的问话搞懵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还是道:“……去。”
番外
谢随歌真不知道男生今天抽什么风,平时总说着想上他,让他操了又哭哭啼啼的,觉得对不起爸爸,结果鸡巴比嘴硬,该干还是干,到酒店就又被男生按在床上做。
他被操几乎体会不到快感,精神也不好,懒得和他计较,躺在床上张开腿随便他弄,演戏都不想演。
傅宴安跪在床上,抬着他的腿干他,身体很舒服,但看着男人表情麻木的脸,情感上觉得自己像在奸尸,男人甚至连阴茎都没勃起,被他肏就这么没感觉?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傅宴安越干越伤心,难受问:“你为什么不硬?”
刚才也是骗他,男人内裤上只有他的精液,根本就没勃起,也没射,是不是又跟野男人乱搞,所以现在才硬都硬不起来。
屁事真多,谢随歌真想给他两巴掌,闭上眼冷漠道:“你操你的,别管我。”
心里又忍不住恨恨地想:也就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他敢去这样给他爸爸提要求吗?傅朔能给他干吗?
身上的人越肏越用力,两人交媾处被干出淫糜的啪啪声,汁水四溅,男人脸上却再不见刚才在小树林里的妩媚春情,反而愈发空洞麻木,甚至有点想睡觉。
事实上,这才是他的常态,给钱多了会敬业地叫两声,否则就像块腐化糜烂的肉,死尸一样躺在床上,随便对方怎么摆弄,只想着感觉赶紧结束完事。
但傅宴安不知道这些,谢随歌也没想让他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徒添嫌弃厌恶?或者像傅朔那样,同情可怜他?都没有必要。再厌恶也只能和他一起生活下去,同情怜惜更是没用,他没打算从傅宴安那里借此获取任何东西。早已发生过的事,再无从改变,男生对此产生任何感情都是白白浪费。
谢随歌昨晚几乎没睡,给傅宴安办完证明后,又订最早的一班飞机赶来,现在困得不行。
他闭着眼,挡住傅宴安想要帮他撸鸡巴的手,微微喘气,不耐烦地催促道:“我想睡觉,射快点。”
傅宴安再次被他冷漠的语气击溃,哭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啊?”
半夜给他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