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上大巴车,终于离开那个杜学长,谢随歌打开好友申请列表,得意地向傅宴安小声炫耀:“你学长对我的兴趣看起来比对你这个学弟大。”

傅宴安往嘴里塞了片口香糖,没好气说:“还不是你故意穿得这么骚,到哪都会勾引人。”

谢随歌用手臂勾住他脖子,笑道:“那安安应该直接对他说,我是你后妈,他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了。”

傅宴安哼了一声,又剥开一片口香糖塞进谢随歌嘴里:“吃吧,吃了就别再说话了。”

摇摇晃晃几个小时才到学校,办入学手续又是一阵跑,终于弄好一切后,傅宴安热得满头大汗,相比之下,在他身旁一边打着遮阳伞吹着电动小风扇,一边听着学长给他介绍学校的谢随歌不知道有多惬意。

去宿舍的路上,傅宴安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扶着背上学校发的大包被褥,活像个年轻俊朗的农民工,幽怨地瞪着走在前面的谢随歌:“姐姐,你就不能帮帮我?”

别的家长都舍不得让自己孩子提这么多东西,只有男人,恨不得把手里那一瓶矿泉水都给他拿,不是亲生的就不疼是吧。

谢随歌现在还是哑巴人设,听到他的话后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回头,无措地啊了一声。

本来只帮谢随歌提了行李的学长立刻很有眼色回身走过来,接道:“学弟,我来,我来帮你拿。”

傅宴安现在原地没动,还是气闷地看谢随歌,谢随歌这才笑眯眯走过来,接过男生手里的行李箱,又拿湿纸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用口型说:“安安生气啦?”

傅宴安脸庞都晒红了,别扭地转过头,没理他,问学长:“学长,咱们还有多久到宿舍啊?太热了。”

学长:“马上马上,忍一忍学弟,到了宿舍就有空调了。”

傅宴安没精打采地嗯了一声,从来没想过光办个入学手续就这么麻烦,要是他爸爸在这儿,肯定帮他安排好一切,不让他受一点累。

值得欣慰的是,他们学校是四人寝,他还是第一个到宿舍的,可以随便挑床位。傅宴安果断选了靠空调那个位置,打开空调后,把自己刚领的被褥都扔上去,随便一铺,对着嗡嗡运作的空调吹。

谢随歌又跟这个学长加了微信,把人送走关好门,男人终于可以说话,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安安,来大学开心吗?”

傅宴安高高坐在床上,生气地瞪他:“我刚刚都快累死了,你也不会主动帮我拿点行李!”

谢随歌也上了床,笑着来抱他:“安安不是说自己是独立的男子汉,不要人陪吗,我以为安安一个人也可以完成的。”

傅宴安推他:“别搂我,热死了!”

“不是说累吗?姐姐给你做按摩……”谢随歌亲吻他下巴,微凉的双手像蛇一样在男生身上游走,抚摸揉弄着傅宴安的腰和屁股,“这里酸吗?还是这里?”

宿舍的床位太窄,傅宴安背后又是空调和墙面,躲都没办法躲,连忙羞恼地去捉男人不安分的手:“我靠,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想要在这……”

这他妈可是大学寝室啊,屋外随时都可能有人闯进来,傅宴安表情紧张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别乱来啊,谢随歌。我操,我不想刚上大学就社死……”

但为时已晚,他今天穿的还是条宽松的运动裤,松紧腰带,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扒了下来。

“怕什么,作为安安的家长,我当然得给初次进入大学的安安一份礼物。”

谢随歌把落下来的碎发撩到耳后,朝他抛了个媚眼,而后便在傅宴安腿间趴俯下来,隔着内裤舔男生的性器。

男人舌头柔软湿热,隔着柔软的布料温柔淫糜地嘬吻他的鸡巴,傅宴安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勃起的性器将浅灰色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