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就领教过这个男人阴狠的手段,被一颗颗拔掉的牙齿和残废的双腿就是反抗的代价。
谢随歌听到廖尚国痛苦的呻吟声,站起来对傅朔娇嗔道:“这是我爸爸,你对他这么凶干嘛啊。”
“不能碰,太脏了。”傅朔平静道。
谢随歌放声大笑,双臂勾住傅朔的脖颈,在男人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谢谢哥,我可太喜欢这个礼物了!”
他做梦都没想到,傅朔竟然会帮他把廖尚国搞过来。他计划了那么久,想偷偷弄死廖尚国,结果被傅朔发现意图,功亏一篑不说,还白白挨了好几个小时的训,背了一整晚法条。
结果哈哈,廖尚国,意外死亡的廖尚国,居然在这里。
谢随歌当时有多恨傅朔,现在就有多爱他。他怎么就能知道自己最喜欢什么,难怪傅宴安这么爱他,他也爱哈哈。
傅朔把门关上后,说道:“他的社会身份我已经让人销除了,以后他就归你了。”
谢随歌从别墅出来时,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过,黏糊糊地趴在傅朔肩上,笑嘻嘻说道:“不让我做犯法的事,你自己做啊?”
“他是意外死亡。”傅朔语气正经道,“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谢随歌笑得更大声:“你怎么就那么厉害。”
“我很厉害吗?”傅朔反问。
“厉害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办不到的事你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
傅朔淡淡道:“这不算厉害。我已经老了,你还年轻,有很多我办不到的事你可以办到。”
谢随歌漫不经心道:“得了吧,你说得那么好,如果我和你交换身份,你会愿意吗?”
虽然男人这个问题在他看来过于幼稚,但傅朔还是回答了他:“我不会换。”
谢随歌顿时嗤笑了一声。
“因为和你交换没有意义。”
扭曲畸形的童年塑造了男人的人格,所以他才会这么慕强拜金,而他如此珍视健康,是为了他的儿子。如果交换,那么他们将不会再是谢随歌和傅朔,所渴求的东西也会再次变化。
傅朔和谢随歌虽然是兄弟,但足足差了十六岁,他的年纪都足够当谢随歌爸爸了,所以在一些事上他可以像对待小辈一样保持忍耐纵容,也可以如家长般的帮他做些可以出气的小事。
但这些都没什么厉害的。这大部分都源于他天生优越的家境和年岁的积累,拥有相同的条件,只要心足够狠,谁都可以做到。
“你比我厉害。”
傅朔说道:“谢随歌,你的未来还长。”
配种
“喂,小歌?怎么了?”周向远刚拉完一个乘客,蓦地接到了谢随歌的电话。
“嗯?哪里?”
“丽姐的狗?哦哦,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周向远莫名其妙地到丽姐家接狗,然后又开两个多小时后,才到谢随歌给他的地址。
谢随歌在小区门口等他,给保安看了通行证后,坐上周向远的车。
“这是哪里啊?”周向远不知道他又整什么幺蛾子,边开边问,“我走的时候丽姐千叮咛万嘱咐,说让你可别把大黑给玩死了,她还想给大黑配种留子呢。”
“放心吧,就是给大黑配种的。”
谢随歌美滋滋地吃着男人给他带的烤串,一边吃一边撸狗。大黑是条黑背,体型巨大健硕,毛发油光水滑,看着还是条挺帅的狗。就是有点傻,戴着防咬口套,现在正盯着谢随歌手中的肉串流哈喇子。谢随歌故意拿肉串逗它,看大傻狗口水越流越长,快要乐死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我的小宝贝呢,带过来没有?”
周向远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