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谢随歌拉住手,傅晏安掌心的汗沾染到男人微凉的手上,两人指缝相互摩挲,产生一种潮湿的暧昧感。

明明更龌龊的事儿两人也做过了,傅晏安的脸却还在这时红了起来,炸毛似地甩开男人的手:“拉我干嘛,别碰我!”

那只手都不知道给多少男人撸过鸡巴,还碰他,脏死了!

傅晏安把手背在身后,紧紧蜷住掌心,指甲嵌进刚才男人碰触过他的地方。

谢随歌这才回头瞥了他一眼,看到男生烧红的耳尖,笑着道:“哟,怎么还害羞了?”

谢随歌抽出嘴里的烟,用细白的臂弯勾住男生的脖子,另一只手往男生裤裆揉了揉。

虽然这条巷子除了他们两个,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但傅晏安还是被谢随歌这么大胆的动作吓到了,忙不迭地将男人的手从自己宝贝上拿开:“这是在外面呢,你发什么疯?!”

男人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谢随歌没有任何的羞耻心,听了他的话手甚至更过分地伸进了男生裤腰里,手稍微用了一点劲:“怎么我也算得上是安安的后妈。安安对我说点好听的话,小妈就找人给安安今晚前面脱处,怎么样?”

“你算个屁!你是女人吗?快别侮辱这个称呼了!”

傅晏安快要被他柔情蜜意的话恶心得吐了,可阴茎却不由自己的控制,在男人细嫩柔软的掌心越胀越大。

“对哦,我不是女人。”

这句话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男人,谢随歌突然又变了脸,冷笑着狠狠掐了他一把青筋暴起的鸡巴:“那安安干脆问我叫爸爸好了。安安乖,也别破处了,爸爸喂你吃大鸡巴。”

傅晏安大声地啊了一声,顿时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弯着腰捂住自己的脆弱部位,浑身无力地被男人拽进一家店里。

这家店看着像旅馆的模样,推开门是一个小前台,玻璃柜里摆着各式各样的避孕套和润滑剂。

傅晏安只来得及瞟上一眼,就被谢随歌扯着衣服,趔趄地拉到走廊,男人带他转了好几个弯,打开其中一扇门,把他推了进去,然后甩上了门。

男人的动作很粗暴,傅晏安晕头撞向地被他甩到床上,脑袋咚得一声磕到坚硬的床板。

还没等他破口大骂,谢随歌就压了过来。

只铺了薄薄一层床垫的木板床上,廉价的白色床单质地粗糙,不知道被多少人在上面做过腌臜事儿,洗也洗不干净,东一块西一块发着黄,偶尔还能发现几块血渍。

傅晏安的头被男人死死按着,俊朗的脸颊紧贴着肮脏的床单。

他从小养尊处优,哪里见识过这种环境。

傅晏安被床单上难闻的油汗和精液的味道熏得几乎作呕,剧烈挣扎起来:“谢随歌!放开我!”

谢随歌充耳未闻,他利落地把男生短裤连着内裤一同扒下,往男生饱满结实的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急什么,老实点。”

学生在凳上坐久了,屁股的肉多少都带着软,男生白嫩的屁股瓣顿时被他扇打出肉浪,痛叫了一声。

傅晏安骂得更狠:“操你妈的,谢随歌!你个不要脸的妓女,被人操烂的婊子!”

谢随歌面无表情地骑到他身上,压制住他,一手掰开男生因为害怕缩紧的臀肉,然后扬起巴掌,毫不留情地往里面被操得肿胀发红的小穴狠狠打下去。

“啊!啊!啊!”

每打一下,身下的男生就会相应地痛叫一声。

傅晏安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屁股被打的红通通的,红肿的小屁眼也被男人冰凉纤细的手指狠狠刮到,又痛又痒。

男生摇晃着腰,想要躲避这羞辱意味极重的掌掴,他没能成功,反而萎靡的阴茎却因为意图逃跑在床单上反复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