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刺激下变成了地狱,傅宴安被肏得彻底失去神智,谢随歌放开他后也只是吐出舌尖,含糊不清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啊……慢点,叔叔慢点……”

谢随歌抱着他的头,笑着舔他的耳朵:“要叫老公才行。”

男生已经被肏怕了,让叫什么就乖乖叫,哭道:“老公,老公慢点……我不行了……”

但傅朔只是越肏越重,谢随歌的淫性也完全上来,长腿直接缠到傅朔的腰上,将父子俩往自己身上用力压,晃着腰套弄傅宴安的鸡巴,非要榨干男生最后一滴精液。

傅宴安至少又射了两次,眼睛都哭肿了,最后晕过去才被两人放过。

做完之后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原本干干净净的床单被他们体液和汗液弄得湿的不像样。

谢随歌懒倦地躺在黏腻的床上,用脚踹隔着男生躺在另一边的傅朔:“哎,我想抽烟,给我拿一下你那边的衣服。”

同样疲倦的傅朔哑声道:“不准抽。”

“你肺早不行了,怕什么。”

“不准抽。”

谢随歌没劲地嘁了一声,把身旁昏睡过去的傅宴安抱在怀里:“想睡觉了。”

“洗洗再睡。”

“那你去放水。”谢随歌打了个哈欠。

傅朔也累了,揉了一把眼睛,起身到浴室给浴缸放水,然后回到屋里准备把儿子抱到浴室。

谢随歌那个身板,他觉得应该抱不动傅宴安。

谢随歌也根本没打算干这个力气活,看傅朔弯腰把傅宴安抱起来,自己也打着哈欠跟进了浴室,和昏睡的男生一起坐进浴缸里,他让傅宴安趴在自己怀里,傅朔给儿子清洗后面。

谢随歌困倦地眯着眼睛看,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

“快了。”

他回去就得住院,瞒不了多久了。

谢随歌懒洋洋嗯了一声,又问:“礼物是什么?”

傅朔也没有正面回答:“回去就知道了。”

“贵吗?”谢随歌很关心价格。

傅朔只道:“你会喜欢的。”

“哦……”他才不信。

快给男生洗完时,出了一点意外。

傅宴安不知道是有了意识还是在做梦,忽然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眸,嘟囔说道:“谢随歌,别弄我了……”

傅朔正在儿子屁眼内搅弄的手指蓦地停下了。

谢随歌也愣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