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直接插进来……”

看来已经失去意识了。傅朔哭笑不得,没有纠正儿子的错误称呼,还是耐心地用手指抽插了一会儿,感觉甬道变得黏腻松软,一手抬着傅宴安的大腿,一手掰开儿子挺翘的臀瓣,将阴茎缓慢插入儿子体内。

炙热粗壮的肉棒进入紧致湿热的甬道,两人都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谢随歌适时松手退开,傅朔把儿子压倒在床上,双手掐住儿子的腰,开始缓慢又沉重地肏干他。

傅宴安小穴被粗壮滚烫的肉棒填满,淫荡地敞开腿让男人进得更深更重,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好大……叔叔好大……”

他的手被谢随歌拿去撸鸡巴,男生几乎没做过家务,手指除了高中用笔磨出的几个茧子外,修长细腻,谢随歌阴茎还是半硬不硬,在他软乎的掌心里磨蹭,握着傅宴安的手指撸茎身,撸了几下后,又捧住他的脸,用半勃的鸡巴蹭他的唇瓣。

“安安张嘴,舔舔。”谢随歌手握着阴茎,蹭弄他柔软的唇瓣,温柔诱哄道。

性器的膻腥味儿渗入傅宴安的唇缝,傅宴安被爸爸肏得舒服又迷糊,听话地伸出舌头去给男人舔鸡巴。

谢随歌的阴茎在傅宴安生疏的舔舐下逐渐肿胀起来,男人握着硬起来的阴茎磨擦他的舌苔,让他张大嘴,缓慢深入地往喉咙里捅。傅宴安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的阴茎,晶莹的口水在抽插中被带出来,顺着唇角留下,浸湿脸颊和垫在底下的一小片床单。

他屁眼还在被傅朔肏,傅朔看着儿子乖顺地为亲叔叔口交,喘息粗重短促,肏弄他的动作也越来越重,阴茎抽出来,再狠狠地撞进去,儿子漂亮修长的身体被他撞得一耸一耸,淫荡地扭动腰和屁股,嘴被男人的生殖器堵住,脸颊通红,眼角也流出泪,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嗯……嗯……”

傅朔心里说不出的烦躁,沉声道:“放开他,小安喘不过气了。”

谢随歌好不容易硬起来,享受着男生喉间舒爽的按摩,手指抚弄傅宴安的脸颊和喉结,柔声说:“没有啊,我看安安很舒服。”

“我让你放开他。”

“傅朔,”谢随歌的声音也冷下来,抬起头和他对视,“你是不是忘了你正在干什么。”

两人都是狭长凌厉的凤眸,互不相让地怒视对方。

“不做了。”傅朔停下动作,把湿淋淋的阴茎毫不犹豫地从傅宴安体内抽出来,“我犯错了,没有下次。”

谢随歌冷笑着看他假惺惺的动作,刻薄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傅朔,你以为你是谁啊,你都快死了,之后傅宴安就是我儿子,你不敢,我敢。”

谢随歌捞起迷糊朝傅朔看去,似乎在询问男人怎么突然停了的傅宴安,拍拍男生的脸:“安安乖,他不肏你,我肏。”

谢随歌打开他的腿,将自己胀起的性器重重挺入,凶狠地干他。

男生因为傅朔突然拔出来的阴茎困惑了一下,但很快又被谢随歌干得迷糊起来。虽然谢随歌的体型没有那个人那么高大,但顶撞同样有力,每次都狠狠撞在他的前列腺上,傅宴安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云端,浑身酥麻,他臂弯勾住谢随歌的脖子,快慰地呻吟:“好爽,爸爸肏得我好爽……”

而他真正的爸爸却在他淫荡的叫声中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道:“小安,我才是你爸爸!”

傅宴安的脑子已经混沌了,疑惑地唔了一声,醉眼朦胧地朝傅朔看去:“爸爸?”

谢随歌扼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转头,故意说:“安安,我才是你爸爸。快,叫爸爸。”

傅朔看儿子脖子都被谢随歌捏出红印,上前把傅宴安从男人怀里夺回来,怒声道:“谢随歌,你想做什么?”

谢随歌还没回答,傅宴安屁眼里的鸡巴又被抽出来,欲求不满地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