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起看综艺,痛快道:“好啊。”随即笑盈盈看了还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男生一眼,跟着傅朔上楼。
一直侧耳倾听他们对话的傅宴安才松了口气,自己爸爸还是没问题的。
因为担心自己爸爸的性生活,傅宴安第二天出奇起了个大早,特地在客厅等着从爸爸房间出来的男人,悄悄又问谢随歌,得意道:“怎么样,我爸爸没有阳痿吧?”
谢随歌眼圈都黑了,哈欠不断:“对,没有。”
男人想到自己被逼着通宵背法条的悲惨境遇,咬牙切齿笑:“这种事,当然还是安安最明白。”
下不为例
因为天气预报最近有场台风会降至这里,他们在海岛又呆了几天,便打算提前回去了。
傅宴安和谢随歌很不舍,回去的前一晚怎么都不肯睡觉,傅朔只得陪着两个孩子到外面玩。
他们在沙滩上打闹累了,回到别墅喊饿,傅朔又去给他们做夜宵。
谢随歌趁机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向傅宴安晃:“安安!”
傅宴安眼睛一亮,掩护着谢随歌把酒灌进可乐罐。
等傅朔端着盘子过来,傅宴安拉着爸爸坐下来:“爸爸,你也和我们一起吃吧。”
傅宴安坏心思地给傅朔倒掺了酒的可乐:“爸爸喝。”
傅朔拒绝不了儿子,端着杯子抿了口,便喝出里面的酒味儿。
他抬头看谢随歌,谢随歌立马避开他的视线,若无其事地摸自己口袋:“哎呀,我烟呢,安安,你是不是偷我烟抽了!”
傅宴安大叫:“我才不抽烟!”
谢随歌笑嘻嘻道:“敢抽烟,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