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别墅后除了陪他出去玩就一直呆在房间里休息,傅宴安起先以为是爸爸工作太疲惫,没想到是身体不舒服。他连忙点头,起身去关灯:“好,爸爸睡觉。”
傅朔疼得头晕目眩,胸口闷得喘不过气,直到阵痛缓慢过去,出了一身冷汗,傅朔掌心黏腻,这才发现自己握住儿子的手一直没松开。
时间还早,作为夜猫子的傅宴安一直都没有困意,在黑暗中感觉到爸爸突然不牵自己了,困惑地叫了一声:“爸爸?”
傅朔没想到他还没睡着,声音沙哑道:“小安没睡?”
傅宴安自从体会过那事儿后,对男人的喘息就很敏感。傅朔刚才胸肺闷胀疼痛,呼吸不过来,禁不住喘息声重了些,但听在刚知人事的儿子耳里,就有了另一方面的意味。
傅宴安虽然心里知道爸爸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那样喘气,但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吸气呼气又十分短暂急促,像极了平时谢随歌肏他快要释放时的喘息声。他爸爸平时说话一向冷淡克制,而谢随歌则总是刻意放柔放媚了声音,尾音也很不正经地飘忽上翘勾引人。傅宴安也是今天才发现两人的声线居然如此相像,让他忍不住要往那方面联想。
他听爸爸的喘气声居然听得脸红,傅宴安心里又羞耻又恼怒,只能怨谢随歌总在肏他的时候说那些有关自己爸爸的荤话,让他现在脑子也不健康起来。
“没有呢,爸爸。”傅宴安烫红了脸,回道。
他其实很想问爸爸,为什么娶了谢随歌,又不和男人睡一间屋,因为谢随歌太磨人了吗?但他感觉他爸爸还是挺喜欢会撒娇类型的。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傅宴安正在乱七八糟想着,忽然被傅朔捞了过去。
男人湿热的大手搂住他的腰,傅宴安身体已经被肏熟了,在这种抚弄下敏感地颤栗,这实在太像做爱的前戏,男生的心都停滞了一秒,手抵在傅朔胸膛前,惊呼道:“爸爸?!”
傅朔手扣住他的后颈,在他耳边低声道:“爸爸身体难受,让爸爸抱一会儿。”
安安最明白
傅朔回来,家里便又恢复成正常的衣食起居,一日三餐,作息规律。
谢随歌收敛许多,傅宴安也终于摆脱与男人那种随时都要被按住做爱的稠腻危险的氛围。两人又恢复成前些日子的状态,时不时就要拌嘴,吵不过再向爸爸告状。傅朔被两人拉来扯去,无奈地在两个小孩之间进行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