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歌在他旁边洗手:“我带了手套的。”
“是不是内射太多次,怀了啊?”
男人用还带着凉水的手嬉笑地摸他肚子,傅宴安慌张躲避,惊叫道:“啊,你别摸我!脏死了!”
“都洗干净了呀。”谢随歌笑道,纤长冰凉的手肆意在男生紧实的腰腹上游走,“安安腰好细,看来没怀上,还要多操操才行,都射到安安小肚子里,射得鼓鼓的,生好多小安安。”
傅宴安被他压在浴室的墙上,羞恼地推拒:“你在说什么屁话,我怎么可能怀孩子!”
“安安不是不要别人给我的东西吗?”谢随歌笑着贴在他身上,用膝盖揉男生的裤裆,吻男生湿润发红的眼角,“我东西都是别人给的啊,只有身体是我自己的,鸡巴也是,精子也是,都射给你好不好?”
傅宴安被他蹭得满脸通红:“我才不要!”
“好可爱。”
他刚吐过,谢随歌也不嫌他脏,捧着他的脸亲他。
男人的嘴虽然流氓话一大堆,尝起来却是甜甜的,柔软的唇瓣碾住他的唇,舌尖灵巧地探进来,缠住他的舌根,吮吸勾弄。
傅宴安被谢随歌深吻,微垂着头,推拒男人的手搂住谢随歌的腰。群》2,伞灵溜匛2,伞匛》溜日)更肉!肉》
男人说他腰细,其实自己的腰才细得过分,傅宴安一只手臂就能轻轻松松圈住谢随歌的腰肢,温热的手伸进男人衣摆,摩挲着谢随歌微凉细腻的皮肤。
谢随歌任他摸着,直到男生的手钻进他的裤子开始揉他屁股时,才放开傅宴安,笑着问;“想操我?”
傅宴安看着男人被吻得红艳艳的唇,感觉一股气血涌向下腹。他一只手搂住看起来好像并未恼怒的男人,用勃起的下身去蹭他,低头唇瓣贴住谢随歌耳朵,喘着气小声道:“谢随歌,让我操一次吧……”
安安乖,快肏
“在这儿?”男人笑盈盈地摸他已经鼓起的裤裆。
虽然谢随歌已经帮他打过很多次了,傅宴安还是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窗外雷声轰鸣,他的脑子也像被闪电炸了般一片白茫茫。
男人这是同意了吗?真的让他肏?!
傅宴安激动地翻身把男人压在墙上,眼睛都亮起光:“真的吗?”
谢随歌非常痛快,麻利地脱掉衣服,细白的臂弯勾住傅宴安的脖颈,如同一条漂亮诡艳的美人蛇般缠上来,柔媚道:“安安想怎么肏我,站着还是躺着,要我给你骑吗?”
傅宴安耳朵尖都被男人说的话臊红了。他看着这么主动的男人,总感觉谢随歌是有什么阴谋,又想整蛊他。但他早就想肏谢随歌,现在尤其想。最终男生色胆还是战胜了理智,傅宴安滚了滚喉结,说:“等等,我去把门锁上。”
要是他爸爸突然在他们两个做爱的时候进来,他估计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傅宴安抱住男人脸吧唧了一口,跑去把门反锁上,男人的卧室现在还有弥漫着蚌肉的腐臭味道,还是在浴室做好,不容易漏音,安全。
他一定要把谢随歌这个骚货叫都叫不出来,问他叫爸爸。
傅宴安心潮澎湃地跑回去,看见正扶着浴台撅着屁股给自个扩张的男人,鼻血差点喷出来。
谢随歌生得的确很美,不然傅宴安被他欺负得这么惨,也不会还这样三番五次地主动招惹。
谢随歌虽然高,但骨架小,穿上衣服时看起来特别纤细柔弱,他的肌肉还不少,整个身体线条漂亮而流畅。男人前几天在礁石上磨烂的皮肉凝成了粉色的疤,蜿蜒在男人白玉般的脊背上,仿若一张雪地盛开的梅花图。他劲瘦结实的腰侧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仿佛就在故意勾引人掐住那里,狠狠肏弄他。
傅宴安不自觉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