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蛋。

男生疼得眼泪汪汪,洗漱完腿叉得开开的,不自然地跟谢随歌下去吃饭。

傅朔已经穿着整齐地坐在餐桌前,边喝咖啡边看今天的报刊。

男人面孔跟傅晏安有几分相似,四十多岁了仍旧十分英俊,只是面无表情,看起来极其严厉。

两人过来,他也只是板着脸轻飘飘看了一眼,就又把目光挪回了手中的报纸。

傅晏安昨天在床上哭着喊着要告爸爸,实际上在傅朔面前大气都不敢吭,埋头干饭。

谢随歌看他的怂样就想笑,他坐在傅朔旁边,胆大包天地把脚探进了坐在傅朔对面的男生腿间。

裤裆上突然多了个温热灵活的东西,傅晏安一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傅晏安赶忙用双腿夹住正在不安分挑逗着自己的脚丫,抬起头狠狠地瞪了谢随歌一眼。

男人笑眯眯地对他对视,还一边看着他,一边故意伸出水红的舌尖,像是几百年没吃过男人精的艳鬼,缓慢地舔掉瓷勺上沾染的浓稠白色酸奶,

傅晏安气得脸都红了,这人到底有没有点羞耻心啊!

傅朔用完餐站起身,也没说话,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径直离开了餐厅。

全程当两人是空气不存在。

傅晏安以前吊儿郎当的,跟傅朔的关系并不好,已经习惯了父亲对自己的冷淡态度。

可谢随歌可是他爹的新老婆,他爹这么大了还离经叛道地娶了男媳妇,怎么也对人视若无睹。

两人好像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恩爱。

傅晏安的心思又活络起来,想肯定是他爹玩腻了谢随歌,就觉得这个男人太淫荡,开始嫌弃男人了。

不受宠的小妈不就是一个贱婊子,还有什么怕的。

傅晏安等看不见傅朔背影后,忙不迭地把谢随歌翘到自己裤裆上的脚扔下来,呸呸了几下:“谢随歌,贱不贱啊你!你是不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