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炒锅里的油溅到,害怕地闭上眼睛。
谢随歌伸手把火给关了,把男生按在地上做成跪趴的姿势,只让他高高撅起屁股,自己再居高临下地肏进去。
谢随歌想着昨天晚上跟傅朔的争吵,撞得越来越狠,傅宴安被他操得不住往前爬,最后只能用手捂住脑袋,防止磕到门框。
男生侧脸贴着地面,身体被鸡巴肏的浑身酸软,又屈辱又爽,不断叫骂和呻吟,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
谢随歌快射的时候才把他捞起来,舔着他的耳廓问他:“安安,我和你爸爸,你相信谁?”
傅宴安哭着骂他:“你他妈有病啊,老是问这种傻逼问题!呜呜,我好饿,你赶快射,我要吃饭……”
谢随歌抿了抿唇,亲亲男生汗津津的眉眼,加快速度,很快射了出来。
做完后傅宴安怎么也不肯做饭了,一瘸一拐地跑回了屋,把门锁起来。
谢随歌收拾厨房,下了面,又很快弄好两个菜,敲门叫他出来吃饭。
男生闻到香味,受不住诱惑从屋里探出脑袋看,被谢随歌逮了出来。
吃饱喝足后,又被男人按在客厅沙发上做。
他爸爸不在,谢随歌好像要操死他一样,操到最后,傅宴安鸡巴疼得什么都射不出来,最后哭着尿到地板上。粩》阿;饴!扣、号‘三·2、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作家想说的话:】
害,考完事后又发生了一件特别倒霉的事,昨天才解决,让大家久等了,我以后争取稳定更新
害怕我,还是更害怕爸爸?
谢随歌好像真的想操死他一样,他爸爸离开了两天,谢随歌就在别墅里足足操了他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