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流水了,青筋鼓胀,一抽一抽的,想要射精。
铁艺床没家里的实木床稳定,被他们两个撞得咯吱咯吱响,傅晏安蜷缩着身子,喘气道:“我...我不行了,想射......”
但身后的人显然没乔依洋那么好说话,谢随歌纤长的手指灵活地玩弄着他的阴茎和囊袋,笑着说:“安安这么快,是早泄。”
“你......啊......也快点,都快半个小时了,我爸快下来了...啊......”傅晏安被谢随歌撞得向前爬,手抵住铁艺床的栏杆,俊朗的脸上满是被情欲征服的苦闷和快意。
但男人好像根本没有要射的意思,还是不急不缓地肏着他,只不过每一次都特别重,撞得傅晏安的头都差点磕墙上:“安安喜欢我,还是喜欢爸爸?”
“我他妈......”傅晏安要急死了,怕自己爸爸下楼听见动静,“你鸡巴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还不射?”
“不喜欢吗?”谢随歌重重撞了他几下,继续说骚话,“又大又持久,可以把安安肏得水都流一床。爸爸见安安晾床单,闻见一股子骚味儿,问怎么回事,安安就回答小鸡鸡没出息,尿床了,然后让爸爸带着安安去医院看鸡鸡。”
傅晏安臊得脖子都红了,扭过头骂男人:“你总提我爸干嘛,你是不是变态?!”
谢随歌笑,抬起帮男生打飞机的手让他看,指缝里全是傅晏安亮晶晶黏糊糊的鸡巴水:“安安才变态,意淫自己爸爸,骚水都流了我满手。”
傅晏安被他倒打一耙,气得说不出话,干脆用枕头蒙住头,趴在床上装死。
谢随歌肏了他腿心一会儿,又把他掰过来,要肏嘴。
傅晏安头发也被汗打湿了,满脸潮红,张开嘴让男人把鸡巴塞进去,谢随歌自己撸茎身,他用舌头舔龟头。
又折腾了好久,男人才总算射出来,一半射他嘴里,一半射他脸上,傅晏安睫毛上都沾了白色的精液,被恶心得不行,但还是不争气地被男人一摸就泄。
谢随歌让他先闭着眼,用湿巾给他擦干净,再让他睁开。
傅晏安感觉自己好脏,去浴室冲澡的时候用洗面奶搓脸,搓得脸皮都红了,没忍住掉了几滴金豆豆。
出来后谢随歌正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暮色海景抽烟。
男人长得漂亮,抽烟也好看,那张明星似的脸隐了一小半在朦胧的烟雾里,跟电视剧里拍戏似的,有种忧郁感。
但男人几把能有什么忧郁的,有他爸的钱养,还肏了自己。
果然谢随歌听见他出来,一回头就笑:“天不热了,出去抓鱼。”
傅晏安漱了几遍口都感觉自己嘴里还有精液那种腥臊味儿,把擦头发的毛巾摔到谢随歌换好的床单上,气道:“我也要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