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被傅晏安的肠道裹得湿淋淋滑腻腻,抽出来时还能看见隐约的血渍。
傅晏安简直不能想象这么可怖巨大的玩意儿是怎么捅进自己屁眼里的,怪不得他妈的流血了!
傅晏安期待道:“谢随歌,你要走了吗?”
谢随歌看着像只小狗狗一样眼巴巴看着他的傅晏安,温温和和一笑:“你让我这样走?”
谢随歌扶着阴茎,又捅了进去,在男生紧致湿热的甬道里缓慢地磨蹭,语气撒娇似的道:“不把安安操射,我不走。”
畜生!变态!傅晏安正在心里大骂谢随歌,突然就被顶到了一个地方,啊了一声,腰部颤抖,本来半硬的鸡巴隐隐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安安的敏感点原来在这儿。”谢随歌又狠又重地顶撞碾磨着傅晏安的前列腺,笑道,“怎么,舒服了?”
傅晏安被谢随歌抓住手臂,无力地靠在男人胸膛前,光裸的脊背被谢随歌未脱掉的黑色胸衣的钢圈蕾丝又涩又硬地刮蹭,有种奇异的性别倒错感。
可明显属于男性的磁性低笑,身下凶猛贯穿着自己的巨大阴茎,又让他无可否认地认知到,自己是被一个男人给操了。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而且还操的浑身酥麻酸软,像他以前和同学看的毛片里的淫荡女优一样啊,啊叫个不停。
傅晏安的鸡巴就在这种以前从未经受过的刺激中很快硬了,而且还硬得滴水,简直真的要想谢随歌说的似的快要射出。
傅晏安眼角发红,鸡巴胀得发疼,却始终差那么一点,想自己撸,可他的双臂又被男人紧紧箍在身后,只好老老实实恳求道:“谢随歌……啊……帮我摸摸,我想射……啊……”
“不行,说好了安安要被我操射的。”谢随歌残忍地拒绝了。
不过他心里也明白,傅晏安这种刚被开苞的童子鸡,第一次能被他操的有快感就不错了,被操射基本属于天方夜谭。
谢随歌就是想多看看男生沉迷在欲望欢愉又痛苦的神情,逼男生软软求着他,再说几句漂亮话,就让男生射。
谁知傅晏安听了他的话,欲望快要达到顶端只差那么临门一脚,又暴躁发疯起来:“你麻痹的谢随歌,滚!老子是男人当然要摸前面,谁他妈跟你一样天天被男人操射!”
又不乖了。
谢随歌眯起狭长漂亮的凤眸,一手攥住男生的两只手腕,一手掐住傅晏安的阴茎堵住男生的前端,冷笑道:“好啊,那今晚就别射了,安安就学女人,用后面的穴高潮吧。”
谢随歌说到做到,把男生翻来覆去操了三个多小时,也没让他射出来一次。
到最后,傅晏安趴在被褥里,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哭着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谢随歌……你让我射吧……鸡巴要坏了……太疼了……啊……”
谢随歌浓稠的精液内射在傅晏安甬道内,烫得男生大腿间的肌肉抽搐,弓起的腰肢不断颤抖。
谢随歌把软下的阴茎抽出来时带出了些精液,滑腻腻地堆在男生被操得艳红肿胀的小洞上。
“知错了?”谢随歌撸着傅晏安的鸡巴,男生鸡巴前端的小洞里面湿漉漉的溢出些汁液,如果不是他勒着男生的囊袋,估计早就经受不住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