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远,周母的医药费一下全够了。

那群二世祖为了不让丑事败露,甚至给周妈找来了符合移植条件的心脏。

但周家的运气却好像真的没了。

这么好的条件,这么精良的设备,明明他们把所有都准备好了,手术却还是失败了。

周向远对着周妈的遗体看了三天,等把丧事全部操办完后,谢随歌已经把剩余的钱败得差不多了。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的,他可以忍住的。

但他每次有意识醒来,无一不是在陌生逼仄的地方,他骑着人或者被人骑着,地上躺着几支细长的针筒。

他让周向远把自己绑在床上,结果毒瘾发作时,他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大叫,以前从未流出的泪不住地从他通红的眼眶里溢出来,他求周向远,求他把他放开。他说他要死了,他把自己的嘴咬得鲜血淋漓。

周向远要拿毛巾塞进他的嘴,他自己屏住呼吸,他告诉周向远,他要自杀。

醒来后,又看见针筒,谢随歌扇完周向远耳光,又一巴掌一巴掌地往自己脸上抽。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