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骚,只有大鸡巴才能把你饥渴的骚屁眼肏舒服了。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怎么能满足你这条贱狗。”

还没发育完全的许蔚:“……”

他被任同挥挥手赶出去。

关上门前,他看见自己空长鸡巴不长脑子的表哥又开始抱着男人猛肏,边肏边骂:“贱货,一天不去肏你就他妈乱勾引其他男人,贱逼就那么缺鸡巴吗?老子一个还满足不了你?干死你!干死你!”

“啊啊……轻点……贱狗疼……嗯啊,太深了,要被主人干坏了……”

那放浪下贱的叫床声又响起来。

许蔚回到自己房间,他的床上满是玻璃渣,也不能再躺下,就只呆呆地坐到床侧。

还是没有睡意,不过也没有再烦躁。

父母的争执吵闹声消失了,亲戚的同情哀叹声消失了,只有男人高昂沙哑的淫言浪语鲜明响在耳侧。

他就在这种淫荡的呻吟声中放空大脑,只回想刚才看见的淫糜画面,获取了短暂的平静和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终于消停了。

许蔚听到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鬼使神差的,他又蓦得从床上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果然,他正撞上从他表哥房间出来的男人。

跟刚才妖媚惑人的模样不同,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的脸庞仍旧美艳漂亮,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却很旧了,颜色都洗得十分暗淡,像是明艳光鲜的宝石裹上一层与之不甚匹配的灰布。

许蔚无意识皱了皱眉。

他抬头看向男人,男人同样也在垂眸看他,仍旧是那种他看不太懂的眼神。

许蔚把刚才从抽屉里翻出来的一管药膏递给男人,磕磕巴巴说道:“可以治,治裂伤。”

他看见男人给他表哥口完后嘴角泛血丝了。

他也经常受伤,不过是自己弄出来的伤,弄出来后也不好让大人们发现。血丝淤青什么的,这种药膏很管用。

他说完后,看见下了床神色就变得冷淡晦暗的男人忽然笑了。

那张美艳漂亮的脸庞,宛如娇嫩的花瓣蓦得绽放,灿烂美丽。

同时一只微凉柔软的手落在他的头顶,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乖小孩。”

很多人都夸过他懂事,夸过他是个乖孩子,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男人那样让他的心怦然一动,自此魂牵梦萦。

所以当自小娇养,从未受过什么的表哥被不知道谁折断手腕,又被少有发怒的姨夫打得皮开肉绽,仍旧哭嚎着要去找男人时,家里人都以为表哥是中了邪,扭着把他送去山上的疗养院关着,只有他懂得任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