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三秒不打,上房揭瓦,看谢随歌刚被男人操过,现在没什么精神来揍他,说话又欠起来,“你能有什么同事,就是跟你以前一样,也是在这个店里卖的呗。”
谢随歌这次倒没跟他生气:“差不多。”
“哎,你们卖一次多少钱?”傅晏安好奇地问。
“二百。”
还没他一天生活费多。
傅晏安掰着指头算算,他怎么不早来这地方,他要知道谢随歌会变成他继母,他就拿着他的零花钱,来这里嫖谢随歌,把男人吊到房梁上撅起屁股让他肏。
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肏了再拍下来,拍男人的骚样给自己爸爸看,看他找了个什么贱货色,还敢娶回家。
哼哼哼哼。
傅晏安想到傅朔用那张瘫得跟冰块一样的脸看谢随歌被别的男人操的浪叫不停的骚样,就忍不住要笑出声。
他爸真是眼瞎,也别叫傅朔了,改名叫傅瞎子好了。
傅绿帽大瞎子,当初作死了自己老婆,结果现在让自己儿子给他戴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