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

傅宴安细细端赏着,他掌心的玫瑰就和坐在他面前的谢随歌一样美丽动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周围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成熟世故了,而男人却像永生花似的,依旧那样漂亮骄傲。他的脾气或许温和了许多,但眉眼间还是透着年轻时被纵养出来的天真和骄矜,那种与男人放浪不羁的性格糅合在一起的特殊气质为他吸引来更多前仆后继的纵容者。

曾经他也是其中一员。

傅宴安放下摆件,开口问:“你这阵子一直住在这里吗?”

“啊?”谢随歌点点头,“对。”

“怎么不回家里住?”

他记得谢随歌在这里是有房产的,为什么总睡在酒店?酒店……总会让人感到寂寞。

“……”

我没有家啊。

谢随歌想了想,说道:“我前段时候脚不是受伤了吗,住酒店的话,出门就有电梯,餐厅什么的……做什么事都很方便。”

“没人照顾你吗?”傅宴安疑惑地问。

“啊……”

谢随歌手指捻着袖口的毛线,犹豫道:“算有吧,但我不太喜欢那样……”

“哦哦。”傅宴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知道男人有时候很要面子,可能是不想麻烦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