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内心深处,他也跟谢随歌,乔依洋一样,早已认定他们的结局。
“那你现在有认识新的朋友,或者…伴侣吗?”傅宴安忍不住问道。
谢随歌正准备回答,傅宴安的手机铃声却响了。
他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为难地抿了下唇,还是向谢随歌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谢随歌稍微点了点头,示意他请便。
傅宴安接听了电话:“乔子,怎么了?”
“什么?圆圆又发烧了?不应该啊,我早上送她到学校的时候还没事的啊。”
傅宴安说话声音有些大,他站起身往没人的角落走,焦急问:“那你现在过去了吗?”
“……”
“好,好,我一会儿就到。”
挂断电话,傅宴安想自己得向谢随歌说自己有事要先离开一下,但当他从角落出去,他却发现刚才还在座位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他走到他们的位置,看到男人刚才用过的咖啡杯旁边放着男人今天穿的黑西装上别的装饰胸针,胸针下压了一张便利贴。
傅宴安拿起那个白玫瑰样式的胸针,把便利贴从底下抽出来。
他看到上面写着:
我以前很自大,也很无知。我错过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
能再次见到你,我很开心。
以前我任性说不出口的,请允许我现在补上。
安安,我想你能不受任何人影响,一直保持快乐。
祝你永远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