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保姆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害怕道,“谢先生上周雇我来这里,交代完这些事后就提着行李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他说如果您来了,就让我以后跟您对接。”
傅宴安脸庞都因为激烈的情绪涨起了血色,他把怀里的小猫放在地上,冲进楼上男人常住的房间。
他爸爸走后,谢随歌就让佣人在别墅另收拾出一间客房住,说是自己的屋子。
现在这间屋除了必要的家具外空空如也,男人留下的东西也已经全被保姆打扫干净,没留下一丝痕迹,整个屋子就像从来没人住过的客房一样。
“谢随歌!”傅宴安此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暴躁把椅子一脚踹到地上,“你他妈的!”
谢随歌走了。
男人撇下他走了。
所以平时低个头都难如天的男人才对他说“对不起”。
他怎么这么对他!!!
傅宴安跑下楼,对保姆喊道:“先帮我照顾一下小猫!”而后就像个炮弹一样冲出门,跳上车。
对,谢随歌去哪儿,周向远一定知道。
傅宴安开车疾驰到周向远的小餐馆,冲进后厨抓住正在洗菜的周向远问:“周向远,谢随歌去哪了?你们前几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周向远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过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淡淡道:“他出去旅游散心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傅宴安跑得脸红脖子粗,手扶着膝盖大口喘气,问,“那他为什么把他在别墅的所有东西都带走了?”
“我不知道。可能过两年就回来了,也可能永远不回来了。”
傅宴安僵硬地抬起头,看着周向远表情匮乏的脸:“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周向远微微皱起眉,“我以前以为你能一直和他……和他一起过下去……”
“……”
傅宴安呆愣地和男人对视。
他明显感觉到周向远对自己的态度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