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淫糜的味道。

年纪相差太大就是有这点不好,每次周向远精力还很旺盛,余存就已经承受不住。他柔软敏感的肠壁被彻底肏开,温顺紧热地包裹吮吸男人硕大阴茎,前列腺被男人反复碾磨顶弄,无论多少回,余存都会被这种怪异的汹涌快感逼得羞耻哭出来。有次他被肏得太过了,口不择言地向周向远求饶,让他去到店里找人发泄欲望,不要再弄他了,放过他。结果被周向远说他身为老师却不守师德,败坏风气,把他按在床上硬生生做了半夜,余存被干得不断高潮,射空了精,尿液也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滴滴答答漏了一床,哭得昏厥过去。

再醒来时,身体和床铺都十分干爽,洗完床单的周向远回来看见他醒了,抱起他喂蜂蜜水,又拿冻好的冰袋给他敷哭肿的眼:“抱歉,我刚才做得太过分了,好点儿了吗?”

余存本来就瘦,在周向远面前更显得小小一团,窝在男人胸膛前,颤抖地点头。

周向远头一次语气微带了些责备,轻轻问:“你昨天说的是认真的吗?”

余存又羞耻又愧疚,后悔地哭出来,摇头说不是。

男人不作声地盯着他看,看得余存心里发慌。他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冰敷了还是疼,只能眯成一道缝,这样子肯定很丑。

他哽咽地说完对不起,就又低下头无措地躲闪男人投过来的视线,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来挽救两人的关系。

正当他以为两人就要这样完蛋时,周向远却又捏住他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男人亲吻他的眼睛,舔舐他颤动的眼睑,把他的泪水都吮干净,又让他睁开眼看自己。

余存胆怯地睁开通红湿润的眸,同男人对上视线。

周向远又看了他几秒,最后还是垂头吻了吻他的唇,叹气道:“以后别再说那种话了。”

除此之外,两人就再没别的摩擦。余存本来就是个软性子,而周向远虽然外表看着有点凶,压迫性强,实际上也不怎么会生气。

男人年纪比他轻,但两人住在一起,却是周向远更照顾他一些。周向远除了工作没有别的爱好,每天的路线也很三点一线,下班到超市买完菜就回家做饭,家里的卫生打扫也都是男人来做。余存只知道周向远会抽烟,但被他撞到几次,男人听见他咳嗽后,就再也没在家里抽过。

以前他一个人住,过得混混沌沌,放学回到出租屋后就随便自己做点饭,有时嗓子痛吃也不想吃,就喝点茶水然后上床看书休息,所以才营养不良。现在他回来就能吃上热饭,脏衣服刚脱下来,周向远就熟稔地随手收起来一块给洗了。次数多了,余存都有些不好意思,等到休息日时也赶忙自己做做饭,整理一下房间。

他还记得周向远说过缺钱,终于又等到发工资,余存默默把工资卡交给了周向远,周向远看着他笑:“这是干嘛?”

“……你总是买菜,给你用。”余存羞赧道。

“买菜又花不了几个钱。”

余存也不好说想跟男人一直过日子,脸都憋红了,只又低低道:“你拿着吧……”

“好。”周向远笑着收起来。

当晚,两人做完爱后周向远突然问他,想不想和他结婚。余存本来都累得昏昏欲睡,又被男人一句话给惊清醒了,一晚上都没睡着。

他们这时同性已经可以结婚,但因为性质特殊,并没有公开宣传,只有少部分人通过层层申请审查才能拿到同性亲属证,过程十分复杂繁琐。

他不知道周向远是如何通过那些繁琐的程序,但周向远确实为他们拿到了证书,从此他们的姓名就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他和周向远的的确确成为了家人。两人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因此产生什么变化,仍旧平平淡淡,毫无争吵地过。

一天下午,周向远突然来他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