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磕了药,又骚得周向远都听不下去他叫床,而且说翻脸就翻脸,上一秒可能还在恶心吧啦地喊他老公,下一秒就能一巴掌把他抽下床。不过他们做爱也不是为了性交的快感,只是一种慰藉。
和余存就正常得多。周向远肏上了头,把余存翻过来,双膝卡在男人两腿之间,正面用力肏他。
他的手覆上余存贫瘠的胸肉,小小的乳头连带着浅淡乳晕一起掐弄。没揉几下,余存就被他掐得皱起眉,胸膛红扑扑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呜咽着去挡他手:“痛……”
周向远只好收回手,攥住男人的腰重重干他,心想这人跟别人上床也这么娇气吗?那怎么挨过谢随歌折腾的。
虽然身材干巴巴的,但总得来说还是挺好肏的,屁股肥,表现也又乖又骚,肏痛了也只呜呜咽咽的哭,至少不会突然往他脸上甩巴掌。周向远干了余存两次,第二次他超常发挥,没给男人摸鸡巴余存就射了。周向远从没在谢随歌身上看到过,有些稀奇。结束时余存除了嫖资,还给了他小费,周向远笑眯眯收下,说道:“这么多,老板真大方,对我真好。”
下床后余存就又恢复那种胆怯羞臊的模样,腿都被肏得打颤,还躲闪着眼神不敢直视他,却问:“你…很缺钱吗?”
“嗯?”
“我看你白天晚上都工作……”
“啊…”周向远愣了一下,笑道,“那肯定啊,钱谁不缺。”
“……”
余存没应声,周向远照常把他送到门口,快走时男人忽然又对他说:“你要是生活困难的话,我,我可以借你……”
周向远失笑,这人是把自己当成了活菩萨吗。他以往从来没遇见这种人,觉得男人傻了吧唧的,又挺好玩,笑道:“算了吧,大老板以后有空多来照顾我就行了。”
把人打发走后,周向远回味了一下刚才肏穴的滋味,当晚又和店里一个锲而不舍勾引他的小鸭子上了床。
小鸭子才二十出头,皮肤和臀肉紧实白嫩,腰细腿长,特别会撒娇浪叫,周向远来了兴致,两人一直在房间干到谢随歌过来喊他回家。
回去路上,谢随歌问他怎么突然变性,开始跟男人上床了。
周向远想了想,说还是干男人好啊,不用担心害人家怀孕。
谢随歌哼笑,讥讽道你家可还等着你这个独苗传承香火呢。
周向远笑着搭住谢随歌肩膀,说你不就是爸爸的香火。
被谢随歌毫不留情地往小腹打了一拳,差点就此丧失男性功能。
周向远和余存5
有天谢随歌从外面回来,突然告诉他,有个老男人自称是他爸,过来找他回家了。
周向远没听清,还以为是男人那个老畜生继父,脸都青了,差点冲去厨房拿刀。虽然谢随歌从来没主动对他讲过以前在那个家里的事,但两人生活在一起,很多细节是掩盖不住的。
谢随歌刚到他们家时,吃饭的时候永远警惕地抱着碗狼吞虎咽,周向远想提醒他不用吃那么着急,说话声音大一点,男生就会脸色惨白地立刻跪下,下意识蜷缩起身体做出防护姿势。
简直像个刚出狱的劳改犯。
周向远问他妈得什么病死的,谢随歌也从来闭口不谈,相绞在一起的双手却止不住地颤抖。
后来男人犯瘾时,神智不清地喊过几次妈妈,模糊不清的呓语中,怨他妈心狠,哄他解放了她,却不愿让他跟上。
周向远看着男人那双被禁锢在镣铐中,瞧着纤细白皙,柔若无骨的手,不敢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