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割了他大动脉。”

谢随歌顿时停住,刚才阴怒的表情活生生又扭曲成柔和的笑脸:“这是在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回去!”男人厉喝道。

即使直觉男人不会伤害傅宴安,但谢随歌也不能承受任何让男生受伤的风险,只得又退回到床上,心里气得呕血,想尼玛这个绿茶黑心婊,当时真该踹死他,面上却好声好气地继续商量:“你要是真想肏安安,我又不会拦着。但我都这样了,总不能让我在旁边看着吧,我们就一起做嘛。”

谢随歌看出这个男人很在乎他怀里的傅宴安,冷笑:“我要是现在松手了,你岂不会立刻扑上来杀了我?”

“呵呵。”男人笑里藏刀,“按照你的说法,我也是你啊,就这么不信任自己?”

两人僵持对峙着,傅宴安却已经完全发情,黏糊糊贴着哥哥:“哥哥为什么还不干安安?”

谢随歌被他一蹭一蹭,鸡巴又不由自主地硬了,羞臊困窘道:“安安先别……”

“他吃药了。”谢随歌解释道,“不想被肏才是不正常的。”

谢随歌对傅宴安叫道:“安安过来,老公肏你。”

傅宴安立刻就转了身。谢随歌慌张收刀,生怕伤到了男生。傅宴安像只小狗似地听话地跑去床上谢随歌怀里:“老公……”

“乖安安。”谢随歌亲亲他的鼻尖,又把男生抱到怀里,“来吃鸡巴。”

傅宴安坐到男人腰上,不停翕合流水的小屁眼立刻饥渴贪婪地吞下男人硕大粗壮的阴茎,快慰地嗯了一声,喘着粗气催促:“嗯……老公快点动……”

“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谢随歌骂道,抱着男生屁股,重重地向上顶弄他,“刚才差点气死你老公知道吗?老公死了谁还喂你吃鸡巴?”

“啊…好深……老公肏得好深……”傅宴安缩在男人怀里浪叫,“再重一点儿…安安很舒服……”

站着的谢随歌望着淫荡交媾的两人,干干地滚了下喉结,把手里没用的水果刀扔到一边,也走了过去。

“我没说错吧?”谢随歌像爱抚宠物一样用指腹勾挠着怀里男生的下巴,向自己炫耀道,“安安这样是不是又乖又骚。”

“嗯。”身为哥哥的谢随歌也俯下身,忍不住捧着男生脸颊吻了吻,“好可爱。”

傅宴安迷蒙地看向面前更加清雅秀丽的谢随歌,又朝男人张开手臂:“哥哥,要哥哥抱……”

谢随歌抵抗不了男生这个称呼,他总觉得这个傅宴安也是他的安安,情不自禁地抱住他:“哥哥在……”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欲望。

来者是客,更何况还是自己。

谢随歌把傅宴安抱到床中间,另一个谢随歌也又上了床,两人默契地把男生夹在中间。小妈捏着傅宴安下巴湿吻他,哥哥俯身去给傅宴安做口交,两面夹击,傅宴安爽得浑身都打哆嗦,呻吟声止不住从唇齿中泄出来。

哥哥一边给他口交,一边试探着往男生被撑得紧绷的小屁眼里伸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