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在往外淌精的股缝,开玩笑道:“安安都被他肏过了,还不知道他是人是鬼?”

都这时候了,男人的手指还在不安分地往他屁眼里钻,傅宴安缩紧臀肉,恨不得给谢随歌一耳光:“你认真点啊!”

“安安怕什么。”谢随歌揉着男生屁股肉,笑着说,“老公在这儿呢,保护你。”

谢随歌看床上的人起身,笑眯眯拍了一下男生的屁股,不在意道:“去,到厨房给老公拿把刀。”

是人是鬼,放点血就知道了。

傅宴安知道男人打架厉害,但想着好像有武器确实会更好,光着屁股小跑到厨房去找工具了。

谢随歌迷茫地从床上坐起,听这两人说了会儿话,也冷静了一些,主动问道:“这是什么情况?那不是傅宴安吗?”

谢随歌懒洋洋倚着门,纤长白皙的手指还玩着毛茸茸的狗尾,打量这个看起来比他年轻稚嫩一些的男人:“当然是啊,所以你是谁?”

“我叫谢随歌。”谢随歌道,想了想,补充道,“安安的哥哥。”

“这么巧,我也是谢随歌。”

对面的男人朝他弯起眸,妩媚地笑了笑:“不过我是安安的继母。”

谢随歌愣了一下:“继母?那爸爸呢?”

“爸爸?”男人缓慢地眨了眨眼,“哦,傅朔。”

男人朝他走过来,脸上还带着漂亮的笑容,声音柔柔道:“他死了啊。现在只有我是安安的爸爸。”

分明两人是一模一样的脸庞,面前的男人却让谢随歌感觉到毛骨悚然。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却意外倒在床上。男人笑着压下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顺便把手中的肛塞开关也打开,贴在他的脸颊上嗡嗡震动,阴恻恻问:“你把我儿子给上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傅宴安这时正拿了武器回来,看见屋里这幕,惊讶喊道:“谢随歌,你在干什么?!”

男人不会连跟自己长相一样的人都想上吧,这也太变态了。

谢随歌回头看见傅宴安手中拿的刀,被气笑了,无奈道:“安安,让你拿刀是拿菜刀,你拿个水果刀有什么用,捅人都要多捅几刀才能死。”

傅宴安就是怕谢随歌发疯闹出什么命案,才特意挑了把小点的刀。虽然那个男人现在都不知道是人是鬼,但傅宴安感觉男人对他还是很温柔的,抱他的时候都满怀爱意,而且男人连身上的香味都和谢随歌一模一样,傅宴安感觉他就是谢随歌啊。

趁男人回头和弟弟说话的时候,被压在床上的谢随歌蓦得抓住男人手腕,翻身把男人压在自己身下,正准备往男人小腹进行肘击。傅宴安就惊恐地跑过来,拿刀对着他:“停停停!你,你干什么?!你不要伤害我爸爸!”

谢随歌听到他的话,震惊地回头看不再熟悉的弟弟,被身下的谢随歌一脚踹到地上。男人明显力气比他大,打斗技巧也比他娴熟,反压过来一手用力卡住他脖子,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抽了三四个耳光。

谢随歌的脸颊都被扇肿,仍旧震惊地看着傅宴安:“你说谁是你爸爸?”

傅宴安看见男人秀美白皙的脸转瞬被打得红肿不堪,鼻子也在往外涌血,又慌张去拦还打算往男人裆部踹的谢随歌:“谢随歌,别打了……”

他刚把谢随歌拉开,又回头看到躺在地面的谢随歌,发现男人竟然哭了。

男人漂亮润黑的凤眸怔怔望着他们,大滴大滴的眼泪从通红的眼眶不断涌出来,漂亮红肿的脸颊布满鲜红指痕和血迹,看起来凌乱又可怜,哽咽道:“这是哪儿?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