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
傅朔的火顿时更大了。回回都说不敢,回回都有下次。有课都跑去哥哥学校找哥哥,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不见他去公司找他。
又惩罚性地扇了儿子几下屁股,傅朔让傅宴安自己脱掉衣服,翻身躺在床上扒开大腿,自己从枕头上摸出管润滑剂,倒手上给儿子做扩张。
真想直接肏进去,肏烂儿子小屁眼,看他还敢不敢私底下去找哥哥偷吃。
感受到父亲带着润滑剂的冰凉手指摸进臀缝,即使刚才就明白会发生什么,傅宴安还是紧张得腰都绷紧了,从暑假到目前为止,他还没和爸爸单独做过爱,每次都有哥哥在场,现在哥哥不在,傅宴安居然有种自己在和爸爸偷情的羞耻感。
他浑身赤裸,爸爸却连外套都没脱,只解开皮带,褪了一点裤子就来干他。
傅朔的衣服质地当然都不会差,但相对被养得细皮嫩肉的儿子还是显得粗砺。傅宴安即使大张着腿,也难免在父亲跪过来肏他的时候碰到爸爸身上的西装,男生细嫩的大腿根被粗糙冰凉的布料摩挲,下意识又并起来夹紧父亲精壮的腰,羞耻叫道:“爸爸轻点……”
“放松。”傅朔沉声道,抱着儿子屁股挺胯肏进去。
“嗯……”被男人粗长狰狞的性器破开甬道,傅宴安闷哼一声。他前天被哥哥在寝室的单人床上翻来覆去奸了一下午,晚上和哥哥吃完饭又被继续肏,小屁眼到现在都还有些红肿,肠肉湿热柔嫩,十分敏感,爸爸的阴茎刚进入体内,傅宴安的身子就酥麻起来,随着爸爸肏他的频率轻哼,“啊啊……爸爸干得好重……好舒服……”
这才吃了多久男人鸡巴,就已经骚成这样。是不是有一天爸爸和哥哥满足不了,还要出去找别的野男人偷吃。
傅朔冷着俊脸,恶狠狠地干他,面无表情问:“就只有一次?爸爸最讨厌孩子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