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荣云泽和霍长风,喃喃道:“阿夜这是嫌弃咱们了?”

霍长风点头:“不止一点嫌弃。”

荣云泽跟着附和:“十分嫌弃,单身狗有罪!”

商少笙:“……”

捶胸顿足,哇哇大叫了:“阿夜你变了,说好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你竟重色轻友,见异思迁!呜呜呜,我的心碎了!”

凌夜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斜睨他一眼道:“谁说女人如衣服,女人如心肝,得放在心尖宠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