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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年微微一愣，放下筷子，似乎有些惊讶，“我？”

他的语气平静，带着一丝清冷的疏离，目光扫过众人，“问吧。”

一个女工作人员笑着开口，调侃道：“江老师，我们一直觉得你冷冷的，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她的话一出口，包厢里安静了一瞬，随后又是一阵起哄声，有人应和道：“对啊，江老师这么帅，肯定有故事！”

宁檀的心猛地一紧，手指攥紧筷子，低头盯着桌上的菜，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这群工作人员……总问那么尴尬的问题。

她偷瞄江砚年一眼，见他眼眸微微眯起，像是被这个问题触到了什么。

江砚年沉默了几秒，还是回答，“谈过。”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目光却缓缓移到宁檀身上，锁住她的视线，没再移开。

包厢里的人没察觉到这微妙的气氛，继续起哄道：“真的啊？几个？快说说！”

宁檀却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心头，想起身逃开，可江砚年的目光像钉子般钉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一个。”

他的语气依然平静，可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情绪，像是压抑已久的什么在这一刻破了冰面。

他的视线直直地盯着宁檀，深邃得像要将她看穿，“高中谈的，就一个。”

包厢里的人还在笑闹，有人调侃道：“江老师这么专一啊？那后来呢？”

他的目光过于炽热，宁檀低头咬紧唇，自言自语道：“我……我喝多了，有点头晕……”

她的声音颤抖，试图找借口起身，可江砚年的目光依然没放过她，“头晕？”

他的语气低沉，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关心，嘴角微微下沉，像在试探她。

包厢里的人没听出这话里的拉扯，继续起哄道：“宁檀，你怎么了？江老师还没说完呢！”

“没事没事，我坐着就好……” 她扬起惯用的微笑，手指却攥紧筷子，指尖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