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接话,只是偏过头,有些懊恼地红了眼圈。
“纪珩,你不能一直这样消耗自己。”
他低头亲了亲她指节,眼神里掺着一点温柔的固执:“以后不这样了,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四个字故意拖长尾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目光却黏在她脸上,透着浓得化不开的缱绻。
宁檀被他这是突如其来的“老婆大人”听得脸热,哼了一声:“我去走廊透透气。”
他嗯了一声,闭上眼,像是陷入了极浅的昏睡,可指尖仍旧扣着她不放。
她看着他那只戴表的手腕,骨节清晰,青筋微浮,那点克制感和疼意像在空气里发酵。
抽出手走出病房,走廊上的冷风像是特意刮来给人清醒似的。
她没穿外套,光腿踩着拖鞋,头发湿了一缕搭在锁骨,步子有点虚浮。她靠在长廊尽头的窗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还因为不久前激烈的性爱显得有些恍惚。
脚步声忽然传来。
她回头,就看到盛衍站在那里。
他穿着黑色风衣,身形清冷又挺拔,眼底却一团明显的阴色。很显然,他看到了什么。
他目光落在她腿上,然后缓慢扫过她脖颈、唇角,眼神渐渐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