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痉挛,小腹紧绷,他舔着唇边亮晶晶的水光冷笑:“纪珩能把你舔到尿出来吗?”
“盛衍……你王八蛋…...”她骂人的调子都带了哭腔,被他舌尖在穴里快速戳弄的力道顶得语不成句。
可下一秒,金属扣突然砸在地上”当啷”一响。
硬挺的性器弹出来拍在她湿透的腿心,烫得她一哆嗦。
“不说?”他腰往前顶,龟头挤开红肿的阴唇,磨着那粒发抖的肉核,“那就用这里比”
粗长的茎身卡进半寸,撑开的褶皱分泌出更多汁水,“看看你里面咬谁咬得更紧。”
他胯下那根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得发烫,直挺挺地翘着,粉红的龟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青紫色的血管狰狞地凸起,像藤蔓一样缠在柱身上,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一跳一跳的。
尺寸大得吓人,又长又粗,翘起的弧度带着股嚣张的劲儿。
她视线瞬间被烫到一样躲闪,可那根东西的存在感太强,硬生生烙在她视网膜上。
形状漂亮得过分,却又带着种野兽般的凶悍,光是看着就让人腿软。
他故意往前顶了顶腰,那根硬物便跟着晃了晃,拍在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不行……”她哭得睫毛全黏在一起,手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盛衍、不可以……”
他偏不急著插进去,龟头恶意地在穴口浅浅戳弄,带出更多黏稠的液体。
正要开口,门外突然“咔嗒”一响
“檀檀?”熟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在洗澡吗?”
她吓得浑身一缩,穴肉猛地绞紧,差点把他整根吞进去。
这个声音是……
江砚年。
他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来?
宁檀的呼吸瞬间凝固。
江砚年的声音像一盆冰水浇下来,她浑身发冷,可腿间却烫得吓人。
盛衍还抵在那里,粗硬的性器磨着她湿透的嫩肉,烫得她发抖。
“不回答?”盛衍贴着她耳朵低笑,热气钻进耳孔,痒得她脊椎发麻,“他要是推门进来,就会看见你被我操开的样子”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手指死死揪住他衣领。
门外脚步声近了,江砚年似乎停在了浴室门口,指节叩在门板上的声音清晰得像敲在她神经上。
“檀檀?”
盛衍的龟头还在恶劣地蹭着她翕张的穴口,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穴肉不受控地绞紧,咬住他前端那一截,吸得他闷哼。
“抖什么?”他舔她耳垂,声音哑得不像话,“怕他发现你里面吃得这么湿?”
宁檀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泄出一丝声音。
可盛衍偏偏在这时候顶进半寸,粗硬的茎身撑开嫩肉,挤出一股热液。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她浑身绷紧
锁着的。
还好锁着的。
她刚松半口气,盛衍突然掐着她的腰狠狠一顶,整根没入到底。她猛地仰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又硬生生咽回去,眼泪瞬间涌出来。
“盛衍……!”她声音抖得不成调,穴肉痉挛着咬紧他,绞得他呼吸粗重。
门外,江砚年疑惑地又敲了敲门:“檀檀?你没事吧?”
盛衍扣住她后脑,鼻尖蹭着她汗湿的鬓角,低笑着学江砚年的语气:“檀檀?你没事吧”
他腰身缓缓后撤,又猛地撞进去,几乎一下就顶进子宫口。她死死咬住手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
“回答他啊。”盛衍喘着气顶弄,每一下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水声黏腻地溅在瓷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