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刚才接电话时不是挺乖的?”
“怎么,纪珩没教过你怎么接吻?”
宁檀气得浑身发抖,抬腿就要踹他。盛衍早有预料般用膝盖抵住她,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你有病吧?!盛衍,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盛衍闻言反而笑了,他慢条斯理地用拇指擦过唇角,将那抹口红渍抹开,在苍白的皮肤上拖出一道艳丽的红痕:“怎么个不客气法?”
他向前逼近一步,鞋尖抵住她的鞋跟,“像刚才那样...再给我一巴掌?”
他……简直不可理喻!
宁檀再也忍不住,拿起包一把推开他就往外冲。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差点撞上走廊拐角的推车。
她不敢回头,生怕看见他脸上那种势在必得的笑,更怕...怕自己脸上藏不住的慌乱。
冲出医院大门,冷风扑面而来,却吹不散脸上滚烫的温度。
她刚准备掏出手机打车,却瞥见一辆有些熟悉的黑色奥迪停在路边。
驾驶座的车门突然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探出头,声音低沉而温柔:“檀檀?”
宁檀愣住,抬头一看,竟然是江砚年。
他穿着警服里的白色衬衫,袖口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警徽还别在腰间。
“江……砚年?”宁檀震惊得忘了反应,“你怎么在这儿?”
江砚年随手关上车门,朝她走来,步伐稳健,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好巧,刚处理完一个案子,路过这儿。”
他顿了顿,“看你好像有心事,要我送你回家吗?”
宁檀愣了几秒,心底泛起一阵荒谬感。这也太巧了吧?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的争执让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颊还带着未退的红晕。
下意识拢了拢凌乱的头发,犹豫半晌,还是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
江砚年笑了笑,绅士地拉开副驾驶的门,声音柔和:“不麻烦,上车吧。”
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像是察觉到什么,“你没事吧?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宁檀挤出一个笑,摆摆手:“没事,就是……有点累。”
她不想多说,怕一开口就暴露自己的情绪。可刚准备上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宁檀。”盛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冷硬,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他的身影不知何时追了上来,风衣在风中微微摆动,脸上还带着她扇出的红痕,眼神却冷得像冰。
“这么急着走?”
“你干什么?放手!”她用力想挣脱,可盛衍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江砚年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往前一步,挡在她身前,声音平静却带着威压:“这位先生,放开她。”
他的衬衫下肌肉微微绷紧,随着他微微前倾的动作,胸肌轮廓在紧贴的白色面料下若隐若现。
盛衍的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目光扫过江砚年,语气不屑:“这位警官,管天管地,还管起别人家事来了?”
江砚年的眼神更冷,“我只看到她在拒绝你。放手,不然我有理由怀疑你在骚扰她。”
空气骤然凝固,火药味弥漫。
又要往不太好的方向发展了,她趁机猛地抽回手,腕上已经浮起一圈红痕,“盛衍,够了!我不想跟你吵!”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突然转身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江砚年看了盛衍一眼,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这位先生,好自为之。”
随即绕到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