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呜呜……真的不行了……”
纪珩的眼神依旧炽热,低头亲遍她的全身从额头到锁骨,从锁骨到小腹,再从小腹到脚踝。
亲了几遍才舍得放过她,抱着晕厥的她走进浴室。
他低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嗓音沙哑:“疼不疼?”
宁檀无力地摇头,睫毛颤了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再忍忍,”他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洗完澡就让你睡。”
热水冲刷下来时,她轻轻”嘶”了一声,下意识往他胸口躲。
或许是看她累了,只是沉默替她擦干身体,又忍不住吻她泛红的奶尖。
宁檀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推他:“?别闹了。”
“睡吧,”他拉过被子裹住她,指节蹭过她微肿的唇瓣,“下次轻点。”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总统套房,宁檀是被一股炽热的注视惊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浑身酸疼得厉害,喉咙干涩得发疼。
昨夜那些旖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耳根又忍不住发烫了。
她一抬头,视线撞进纪珩的眼眸。
他坐在床边,西装笔挺,侧脸冷峻如刀刻,可眼神却炽热得像火,完全和平日里没有一点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