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一抹苦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抬起眼直视盛衍，语气轻飘飘却带着几分试探，“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就不结了吧，反正我刚才头晕，可能是老天给的信号。”

这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盛衍的脸色僵了僵，眼底的怒意像是被点燃的火苗，烧得更旺。

他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强压着什么。

他迈开长腿，往前走了两步，停在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声音低沉而危险：“宁檀，你当这是儿戏？你以为你说不结就不结了？”

宁檀被他逼近的气势压得往后靠了靠，脊背贴上沙发靠背，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

“我只是觉得……你也不想结吧？我刚才晕倒，大家都看到了，取消婚礼也不算太丢脸。”

她顿了顿，抬起头，试着挤出一抹无所谓的笑，“就当我突发奇想，行了吧？”

盛衍盯着她，眼底的情绪翻涌，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暗流汹涌。

他鼻翼微张，像是深吸了一口气，手指从裤兜里抽出来，攥成拳又松开，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声。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像是极力克制着怒气，声音却冷得像冰渣：“突发奇想？宁檀，你费尽心思爬到今天这一步，现在跟我说不结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宁檀咬了咬唇，唇瓣被咬出一抹浅红。

她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婚纱上的蕾丝，指尖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