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她的脸,分开一点点,眯眼看她。她微分着红唇,小啜着气,眼睛里,染情欲,
胡来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她即使不这么媚,即使她傻傻的,呆呆的,就会哭,他也觉得心里难受。回想起,昨晚她坐在后座,掏他的荷包,“没有,没有了”
胡来低头吻上她的唇,探出舌头描绘她的唇形,她呼吸着,越来越急促,
她的舌尖迫不及待要贴近他,想吮吸,胡来一退,
犰犰一哼!箍在他脖颈上的手也一紧,生怕他跑了!
胡来的手安抚着她的腰,抱着她慢慢斜躺在病床上,不扯住她手上连着的点滴。
伸出舌头,犰犰满足地吸着;然后换他,吮吸得犰犰全身麻麻的,
犰犰拉着他的手摸自己,胡来低低笑,“别动,别把点滴弄掉了。”
犰犰把一腿高高搭在他的腰上,他的手拉下她的病服裤,里面是光的;病服衣空荡荡,里面也是空的。
胡来抚摸着,皮肤釉一般的女人,
草木,云气,鸟兽,
仿佛只有两笔的图画,
年代久远,却愈久弥香,
这两笔的软硬、湿润、浓淡、以及削肩、收背、起臀、展腿,如何美丽的胴体啊
犰犰的手也没闲,
带着点滴的手始终环在他的颈脖,另一只手,抚着他的腰线,然后向下,
小腹,
来回转着圈儿,
他的手但凡在她的身体里有刺激,犰犰就在他的小腹边一抓,抓得军装衬衣乱七八糟
皮带扣松了,
裤扣松了,
两人的手互相埋在对方的最私密处摸索许久,极其缠绵,犰犰的手柔,他那里硬;他的手柔,犰犰最顶端的小痘痘硬,
犰犰的病服裤垮在大腿上,他的军裤只前襟开着,动作都不大,可是,埋得深。
病床在轻轻地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