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回答。
颜子晨听着圣使走到门外问守候在外面的侍从“可有人从这里走出?”
“昨天族长带着一个年轻人从这里出去了。”侍从回答。
方丈昨天是带着明前辈离开。
圣使自然会错了意,眯着眼哼了一声“好大胆。”然后匆匆离开。
颜子晨暗暗叫苦。却见圣使领进来的男人走到浴池边,把池边自己的湿衣踢下。
“穿上。”男子阴沉的声音。
知道已被男子发现,颜子晨只得手脚并用的往衣服的方向游去。在水下不动还不觉什么,一运动,头嗡嗡的作响,颜子晨眼前一黑,想着:头真晕。
然后不省人事。
这是哪?颜子晨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黑纱床缭,自己好像是练功来着,然后进了温泉,再然后...
“你醒了”冰冷至极的声音传来。
颜子晨一惊,往床侧看,屋子是普通的大屋,与圣使的奢华房间自不能相比。但屋子内玲珑满目,倒也甚为豪华。
一个黑衣男子正背对着颜子晨自斟自饮。
“我的衣服呢”颜子晨打量着空无一物的床榻,不由抱住赤/裸的身子。
黑衣男子不答,只是推了手中的酒樽,站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颜子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