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和他的母亲，以及高氏娱乐的那些保镖并没有被送到农家乐，而是跟着他们一起被转移到了七海分局。

燕明生点点头，“好。”

沈惊鹤重新看向诸雪，“跟踪李慧文和杀李真真的人有线索了吗？”

诸雪：“惠民小区是老小区，只有几个门口有监控，在农家乐那边走访后没人表示看到了可疑人选。跟踪李慧文的人也暂时没有发现，”

“继续跟，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到。”

“是。”

*

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一切事情都要等明天再说。

沈惊鹤还在警局熬着，燕明生先回了附近的招待所。

昏昏沉沉间，他做了一个梦。

那是一年多前，那天还穿着病号服的他扯下身上的输液管，甩开要扶他的宋齐月，光着脚跌跌撞撞地从医疗塔跑到了主塔。

他冲进最高领导人的办公室，那时候中心塔的领导人还不是沈惊鹤，而是一个叫做孟轩的中将，是一位快五十岁的中年人。

他站在孟中将桌前，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明生？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好好休息反而到这儿来了？”

燕明生全身都因虚弱在打摆，他竭力抑制住颤抖的呼吸，却控制不了声音的哽咽。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