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验里，注射了这个成分的小白鼠一百只里才会有一两个成功进化，剩余的都崩坏了。”

燕明生发现了不对：“可是我们遇到了那么多异能者，如果按照这个比例来算，现在外面起码有上万个异种。”

沈惊鹤：“普通异种和二阶进化的比例是多少？”

“二十比一左右。”

宋齐月补了一句，“目前是。”

沈惊鹤蹙眉：“什么叫目前？”

“目前就是…”宋齐月深吸一口气，“人本身也是会进化的，生命是很顽强的，谁也不知道为了活下去细胞会产生怎样的变化。”

“……”

“这种成分，哨向吃了会怎么样？”

宋齐月摇头，“哨向的身体相比普通人已经是进化后了，所以这种成分会造成什么后果现在也不知道我们也没法实验。”

“但总归是不好的对吗？”

沈惊鹤脸色铁青，“如果是好的，他们不会给明生用。”

第32章 所有人都认识我

觑了一眼他的面色，燕明生知道他生气了。

于是他转移了话题，“按照你刚才说的比例，如果外面真的有上万个异种，大部分都是没有神智的普通怪物，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

宋齐月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气氛静默了数秒，沈惊鹤简单结语：“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回去继续找。”

“我要申请一件事。”

“说。”

宋齐月盯着沈惊鹤的眼睛：“我要杀死其中一个异种。”

沈惊鹤面沉如水，“为什么？”

“死亡传播，异种死亡后一定会释放一些什么东西，但我们没有在现有的尸体上找到。我怀疑是有时间限制，或许只有死亡的当下才能检测到。”

“批。”

沈惊鹤道：“但你要做好全部的准备，我们现在没有太多的异种可以杀。”

“是！”

宋齐月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燕明生和沈惊鹤二人。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末了，沈惊鹤看向燕明生，表情严肃，“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有人对你下药？”

燕明生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我……忘了。”

“是忘了，还是不想说？”

“是忘了。”

他原本以为沈惊鹤会像上次一样发火，但沈惊鹤只是注视着他，最终叹了口气，“以后别忘了，好吗？”

那个眼神像是悲伤，又像是在自责。

燕明生看不太懂，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纤长的眼睫颤动着，“h…好。”

“保护好自己。”

“……好。”

沈惊鹤像摸塞赫麦特那样摸了摸他的头，起身正要离开。

“哥。”

他整个顿住，几乎浑身一震。

自从一年前他们闹掰后，燕明生嘴里除了叫他的名字，就是那颇具挖苦意味的“大将军”。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句熟悉的“哥”了。

沈惊鹤竭力控制着表情，柔声道：“怎么了？”

“我觉得不对劲。”

燕明生仰着脑袋，也在竭力压下语气中的不自然，“他们所有人都认识我。”

沈惊鹤蹙起眉，“什么叫所有人都认识你？”

“实验室里研究员，所有的异能者，包括高家的保镖，他们所有人一看到我的脸就知道我是谁。”

沈惊鹤呼吸一滞。

燕明生的社交圈很小，他一辈子都生活在哨向的世界里，除了出任务外几乎没有与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