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女孩没有理她。

她在非常沉浸式地做题，一页又一页，那些题目她看一眼就知道了答案，几乎是一种印刷机似的速度高强度地写题。

李慧文的手落在李真真的肩膀上，“真真，我们停一停好不好？”

李真真还是没有理她。

李慧文晃了晃李真真，她的动作让李真真手中的笔滑了一下。

笔迹歪了，李真真像是没了电池的机器人，所有的动作骤然停下。

李真真低着头不说话，李慧文却在此时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真真……”

“为什么”

低哑粗糙的声音缓缓从女孩的嗓子里发出。

她一点点转过身，而后突然抬起头，露出了一张青色的，布满黑色血管和通红双眼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