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疑惑：“你没猜到？”

“……我应该猜到什么？”

“屏障啊！”燕明生指了指脑袋，“高层里有人参与破壳计划，你不进入他们的脑子看一看怎么知道是谁，你是不是傻！”

“你以为我没偷偷试过吗？所有领导的脑子都经过加固，向导根本看不了。”

沈惊鹤挑了眉梢，“华夏从来没有出现过黑暗向导，你确定他们的屏障在我面前也那么牢固吗？”

“……”

还真是这个理！

虽然是这个理，但他这个语气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爽！

宋齐月狠狠往嘴里塞了一把樱桃，把水果想象成沈惊鹤嚼了，“所以你看出什么来了。”

燕明生也坐起身，“诶对，咱们还没来得及讨论这个，这里一共有几个知情人？”

沈惊鹤竖起了一根手指，随后在两人的注视下，又伸出了一根与之交叉。

“十个。”他沉沉道：“这些领导里，一共有十个破壳计划参与者。”

“艹！”宋齐月当场骂人：“这次一共只来了16个领导，里面就有十个参与者？！那岂不是高层都被渗透完了？！”

比起他反应这么大，燕明生竟是一点也不惊讶。

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对那些人不抱有任何希望，所以他们做出什么他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