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他们打电话过去是顾岩接的，但很快就转给了秘书，秘书说他们已经找到，然后就把合同发了过来。

秘书的资料被调出，姓名胡之，今年42岁，身高一米八二。

“他的秘书年纪这么大？”

七言答道：“是，他们以前是大学同学，关系很好，之后据说是一起创业。顾岩占主导，胡之为辅，所以就一直做他的秘书到现在。”

胡之是军人世家出身，父母以前都是当兵的，转业后自己做了生意，混的也算风生水起。

与他相比，顾岩是43岁，身高一米七五，父母都是普通工人。

这个顾岩虽然看着也蛮像回事，但是跟胡之一比就差远了。

燕明生皱眉：“你确定他们俩中顾岩是主导？”

七言：“我们查了一些公司里的监控，大事上确实是顾岩占主导，胡之辅助。只是很多细节上的事情顾岩不太记得，都是胡之在记。”

燕明生怎么看这两人怎么别扭，“还有没有别的照片或者视频？”

“我让他们找找。”

七言立马拿起手机给人打电话。

燕明生给上午的警员打电话，“笔迹鉴定结果出了吗？”

那头的警员看着显示着接近下午五点的时钟，有些慌乱道：“还，还没有……”

“鉴定所地址给我。”

“啊…是！”

收到发来的地址，燕明生让羊毛卷改道去鉴定所，后者领命，立时更改了行进路线。

二十分钟后，警车停在了鉴定所外。

燕明生砸上车门就大步往里走，后面的羊毛卷和七言抓紧这分秒对视一眼。

羊毛卷：好可怕，你没说燕上校是这样的啊QAQ

七言：……你们来的这么积极，问过我吗？

两人眼观鼻鼻观心，一边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蜡，一边小跑着跟上。

等他们走近，就看见燕明生被两个年纪比较大的白大褂拦在一间实验室外，里面有好几个小年轻正在工作，动作都优哉悠哉。

中年白大褂戴着眼镜，左胸标签上写着所长二字，试图劝燕明生消消气。

“鉴定的流程复杂，大家都尽力了，但的确没有这么快出”

燕明生直接打断：“我最多再给你们一个小时，结果必须出。”

所长面上划过不满，但还是好声好气道：“你不了解我们的工作流程，我可以跟你解释”

“我不需要知道你们的流程，我只知道你们实验室今天第一次开门的时间是上午10点。”

燕明生手指着实验室门口的门禁记录，嘴角牵起冷笑，“我7点不到就让人把东西送给你们了，你们中间这三个小时是死了吗？”

“既然当时你们一点都不着急，现在也不要跟我说时间不够。一个小时给不出结果，你和你的这些废物们都别干了。”

“我说到做到。”

燕明生瞥向身后的两人，“计时。”

羊毛卷立刻在手表上操作，并将一小时倒计时给他看。

所长脸色越来越难看，燕明生瞪他，“去帮忙啊！”

这边的动静早已吸引里面人的注意，所长进去后说了几句话，所有人重新动了起来。

只是这次真正开始急切起来。

七言递上平板，“上校，视频和照片都在这儿了。”

看着里面一张张顾岩和胡之一起出席活动的照片，的确每次都是顾岩在前，胡之在后，并且行事规矩，一点没有喧宾夺主的意思。

视频是一段他们参加X市知名企业年会的视频，二人本来在与其他老总说话，顾岩上台领奖前将酒杯递给胡之，胡之接过对着其他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