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他戴着口罩，扫描匹配很慢，后来我们感觉他检查和记录的动作都非常自然，就怀疑他可能真的当过医生，这才找到了他。”

作为医生，方程的履历非常优秀。

31岁时就成为了医院的副主任医师，因为其优秀的业务能力，在三所医院都有挂名。每年都会发表3篇核心期刊论文和一篇SCI，手上的论文多到数不清。

警员们走访了医院的同事，发现在他做医生的那些年，患者和同事们对他的评价也都非常好，工作认真负责，对患者非常关心，与同事相处和谐友善，很多人都对他表达过喜欢。

警员们实在想不通，这样的一个人是怎么走上杀人害命的道路呢？

第83章 两眼一对，鬼点子就有了

“能确认方程现在的行踪吗？”燕明生问。

警员摇摇头，“方程四年前辞职，跟家里人说是参与了政府的保密项目攻克癌症，家里人每隔三个月会收到他的信息，证明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