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更加肥。”这是她前世用的节食法子,默念了数遍后果然食欲大减,于是老太太得知,铃姨娘午饭只吃了一碗鱼汤,几筷子蔬菜。
晚饭时,铃兰迎来了不仅有一桌子更丰盛饭菜,还有夫君大人一枚。其实她对子诺这个人还是有些紧张抵触的,在她眼里,这个男人是她的老板,是他的衣食父母,是他的靠山,可唯独没把他当成夫君,和这样的人一桌吃饭铃兰觉得压力山大。屋里格外安静,白露金屏领着四个个丫鬟侍立两侧,子诺盯着一直低头数着米粒吃饭的铃兰说:“菜不好吃?”
“好吃,好吃!”赶紧夹了一大筷子青薹。
“不爱吃肉?”
“爱吃,爱吃!”赶紧塞了一大口蹄髈。
“人不舒服?”
“没有,没有!” 加快了扒饭的速度。
“这就饱了?”
“呃,还没,还没,” 又被盛了一碗混着红豆和玉米的五色贡米饭。
“不喝汤么?”
“喝的,喝的。”一碗山菌酸笋鸡蓉汤下了肚。
“我怎么看你吃饭像受刑一样?”
“…………”您老眼光真准啊,铃兰悲催的腹诽道。
这顿饭,在子诺的“照顾”下铃兰吃下了平时两倍的食物,减肥行动不到一日即宣告失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三顿饭截然不同的表现给了子诺什么暗示,此后天天他都来兰晖阁用晚餐,这事传到毓霞院,乐氏又气的摔了一套茶具,把铃兰从狐狸精到祸水骂了个遍。
铃兰自然不知道乐氏的反应,她继续为自己的身材苦恼,既然减少饮食的方法不可行,她只好在加强运动上下功夫了。孕妇适合的运动无外乎四样:游泳,瑜伽,快步走和健身操,第一样客观条件不允许,第二样主观能力不合格,于是铃兰决定每天早中晚围着院子走十圈。
第一天早上,走完十圈的铃兰神情气爽,正在屋中休息呢,子诺一掀门帘闯了进来,头上还有亮晶晶的汗珠:“我还没走到外书房就听说你又发疯了,怎么回事?”
铃兰一头黑线:“没有,妾身好的很那。”
子诺把她上下打量了一圈,又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那你早上在院子里转圈干什么?”
原来是这件事:“妾身听说有孕之人应该多走动走动,所以,才……”
“听谁说的?”
这个很重要么,铃兰飞快的想着如何圆谎:“这个,以前伺候太太的时候听嬷嬷们说的,夫君,你不会是怪我听墙角吧?”铃兰一脸惴惴不安的样子,实在是被子诺声色俱厉的样子吓到了。
听了这话子诺才松了一口气,拥她入怀缓缓的说:“我是怕又有人要害你。”
铃兰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感受他的大手一下一下的为自己顺着头发,脸蓦然就红了,她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真情流露,竟有直击心田的力量。
在请示了老太太也同意了后,铃兰的运动习惯得以保留下来,若是天气好她早中晚都围着院子快步走,下雨的话就在屋里做做上辈子学的孕妇操,其他的时间里大多用来读书练字,每天晚上子诺会给她讲一个时辰的书,再教她写一篇大字,这也是她向子诺要求的,当然是为了尽快习得适应这个时代的能力。这项活动得到老太太和子诺的一致赞同,这个年代的人也是重视胎教的,母亲有教养对孩子也是好事,不过落在有心人眼里,又成了铃兰邀宠的手段之一。
铃兰的大字写到一百张的时候,日子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六月,俗话说: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艳阳高照,这会就大雨倾盆,铃兰只能呆在屋里,旁边炕桌上摆着几块小银裸子,被她无聊的抓来抛去,就像小时候玩“抓石子”,这几个银裸子是早上白露去领的月钱,铃兰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