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每样就打了几件,除去送到宫里的,外面根本买不到,不图东西贵重,取个难得。”
卢氏会心一笑,推了她一把:“你就惯着她吧。”
这石头记是铃兰开发的两大铺子之一,掌柜是三星和丁青松。丁青松就是找来给子谣打首饰的那个小工匠,铃兰当时用着顺手,过后凡有需要就去找他,一来二去,三星就和他好上了,铃兰一向是自由恋爱的忠实支持者,离京前给三星脱了奴籍,风风光光的嫁了出去,两人一个爱好设计一个长于钻研工艺,开发出不少新款的首饰,再加上子谣贵妃的身份恰如他们的金字招牌,短短几年石头记的风头就盖过了京城老牌珠宝商天宝楼。现在大家贵女都以带石头记的最新款首饰为荣。为铃兰赚下银钱无数。另一个铺子就是白露夫妇打理的知味观了,凭借铃兰的创意和姜大娘的手艺,知味观的生意也是红火异常,已经由一个小酒铺升级为首屈一指的大酒楼。
当年铃兰允许白露三星她们脱奴籍的时候,遭到了很多人或明或暗的规劝,无外乎说脱了籍的奴仆如何不好管理,但是铃兰执意如此,还允许他们在店铺入股,店铺大小事项都放手由着她们做主,自己每年只管坐收红利。这么多年下来,他们反而和铃兰更加亲厚了。
铃兰自顾自和卢氏咬耳朵,不防右手边的一位贵妇人玩笑道:“好亲的姑嫂俩,有多少贴心话说不完啊。”
卢氏赶紧介绍:“看我都只顾着说话,这位是戍守西陲的张将军的夫人,身旁坐的是她的大姑娘夜雯,二姑娘夜雪,也是吏部侍郎宁公子的夫人。”
原来眼前这位就是子诺所说的张顺清的夫人,铃兰忙打起精神应酬,她身旁的两个女儿也都肖母,鸭蛋形的脸庞,眉如弯月,眼似点漆,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品貌卓绝,只是宁夫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带着一股子嫉妒愤恨,她品貌不输子谣,宁尧果然好福气。
本来以为只是点头的交情,没想到张夫人缠着铃兰说起个没完,这张夫人毫无架子,口舌了得,日常之事也被她讲的趣味盎然,铃兰不知不觉中和她说了很多家事,待听得铃兰抱怨静儿顽皮时,她抿嘴一笑:“小孩子哪有不顽皮的,待入了学就好多了。我托大多说一句,张家的家学还算拿得出手,若是俞夫人不嫌弃,可以让静儿来附学。我的外孙女昕柔旭柔和她年纪相仿,正好做个伴儿。”
“那敢情好,既有夫人这话,我后个起就打点东西送她到贵府。”铃兰惊喜万分,自己事务繁杂倒忘了这一茬,虽说子诺请了大儒颜先生到府里教三个男孩子,但是铃兰有心隔开静儿和敏惔,并未让她去听讲。
“你来就是,我如今住在正阳门外三里巷,如此后日我在家专候。”铃兰一听这地界便知道是皇上赐的府第,足见张将军圣宠正隆,他自薛老将军过世后接手薛家二十万大军,便是英国公见了他也要客客气气。
直到回府的路上,铃兰方觉得,张夫人是不是热情的有些过分,还有那个宁夫人一直射来的冰冷的目光,让她困惑不已。不管了,今日之事已经够多,大脑超负荷运转,这会当机了。
回到府中惊奇的发现子诺居然在,铃兰早已习惯了他早出晚归,能在午后见到实属不易,忙说:“我去梳洗一下,闹了一天。”
“夫人辛苦了,可要为夫帮忙。”
“不用不用,”铃兰头摇的像拨浪鼓,他回回都说帮忙,可是天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若让他进了水房,只怕不到天黑出不来。
沐浴后的铃兰换了件莲纹滚边的家常衣服,松松的挽了个垂云髻,用只碧玉凤钗固定了,子诺看的眼睛一亮,长臂一舒把她揽进怀中,凑到她颈窝处不住的轻嗅:“淡极始知花更艳,兰儿,你莫非是花妖变的。”
铃兰早已习惯了他无人处的调笑,哼哼着在他怀中寻找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