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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在她腿间,用柔软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帮她做润滑,一边舔舐红肿的私处,一边安抚:“你睡你的,我给你舔湿再插。”
顾惜珍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儿,被钻进阴道的舌头搅得不得安生。
她觉得顾建瓴像是吃了壮阳药,又或者患上了严重的性瘾。
她对“老房子着火”没有概念,不知道压抑了十几年的感情一旦爆发,有多热烈,多汹涌。
“哥哥,你还是……还是进后面吧……”顾惜珍被哥哥舔得浑身不自在,主动抬起屁股,露出闭合的后穴。
“可哥哥还想操你的小屄。”顾建瓴故意说得露骨而粗野,像是在给妹妹做脱敏训练,“别着急,最后再操屁股。”
顾建瓴想
像这样做上几十次、几百次、上千次,配合适当的言语刺激,总有一天,妹妹能够接受现实。
顾惜珍的小穴被湿热的舌头舔着搅着,被修长的手指揉着插着,渐渐涌出蜜液。
她抬手挡住面孔,隐忍地抽泣着,感觉到哥哥的生殖器再度挺入身体,开始缓慢地抽插。
或许是困意缓解了紧绷的情绪,或许是两具熟悉又陌生的肉体逐渐契合,又或许是混杂着精液气味的污浊空气令她大脑缺氧……
总之,顾惜珍从这次奸淫中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顾建瓴的嘴唇和手指经过之处,无不烧起燎原的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