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就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你怎么知道我没叫?”顾建瓴弯腰刮刮她的鼻子,“你睡得跟小猪似的,怎么叫都没反应。”
他似乎看出她的窘迫,安抚道:“好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小时候还天天给你换尿不湿,来月经的时候还帮你买棉条,这会儿忽然知道害羞了?”
“别、别说了!”顾惜珍面红耳赤,把脑袋埋在哥哥的腰间,声音变得闷闷的,“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顾建瓴笑道:“在哥哥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
他用冠冕堂皇的借口美化自己的越界。
他不肯承认,只是被妹妹的脑袋轻轻蹭了几下,肮脏可耻的欲望又开始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