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选项。一,预约,第一次之前麻烦给我至少半个月时间。后续我们可以商量着来。二,我这些年学会了一个技能,就是足够了解一个人之后,可以以他的思维说话做事,我去找我大学同学宇哥,他是老婆奴,感染个几天就够了。”
“所以以前那套衣服也是他的手笔?”
“你喜欢?那我约他时间。”
“不了,还是按你自己的节奏来吧。让你学那个宇哥的话,那我为什么不直接去睡宇哥呢?”
“宇哥结婚了。”
“我刚那句话不是个疑问句,就是抱怨吐槽而已啊。”石阅心叹气,所以以后说话要给他中译中了吗?
“好了,那事儿容后再议。你先看看这个,这个更急。”
石阅心接过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做狗狗幼儿园的策划案。
她翻看着,盯着文件里一个又一个“狗”字,看得头晕眼花,都快要不认识“狗”了。
狗果然是他生命中的泰山,重于一切。
“给你妈看过这个吗?”石阅心把自己位置摆的很正,以后她在这个家就是个高级打工仔,王赵珺女士才是老板。
“我妈看过,她,”王兆天看了下不断震动的手机,拉着她进了安保室,放大了两个监控给她看。
左侧的画面里,刘同申骑在墙上。右侧的画面里,田野和艾可在墙外推他。
这监控先进,有声。
刘同申对抗着那两位,往墙外翻,还说:“我不去了,这不是人干的事。”
“是谁说要做三的?你做小三难道在家等着别人上门吗?”这是田野的声音。
“我翻进去,然后呢?”
“爬窗再爬床啊,我都打听了,最近阅心住二楼老王住三楼。”
“这不好吧。”
“以前她住你对面,好姐妹在你科室住院,演戏我找你做男二,多得是机会。现在不这样你见得到人吗?还不快去!”这是艾可的声音。
“不是,您来凑什么热闹?”这是刘同申在问艾可。
“学一下抓马二字怎么写,艺术源于生活嘛。”
刘同申还骑在墙头犹豫着,墙下那小两口对视一眼,一人一条腿,给他掀了进来。
来都来了,当然要戏弄一番,石阅心想玩游戏,怕狗坏事,回头正要叫老大老八安静,就看到王兆天已经把他们定住了,还拿了慢食碗给他们吃。
石阅心拉着他上楼,安排:“你睡我被窝,关灯蒙头。我躲柜子里,咱抓个奸。”
两人进屋,一个藏好,一个躺好,在黑暗中大气都不敢出。
王兆天悄悄问:“我有点顾虑,他不会太直接吧。”
“骚话能讲半小时不停嘴的人,你怕什么?”
“哦,你看窗户那有动静吗?咱这大落地窗不好爬,别给他摔着了。”
“你还心疼起他来了。”
“除了今天,他一直都对我很好。”
话音刚落,从楼下传来了门铃声。
石阅心跳出柜子,挤在王兆天边上躺下,拿他手机看监控,刘同申果然放弃爬窗再爬床这个狂徒路线,改敲门了。
“他是不是想通了,打算和我们好好谈谈,道个歉什么的?”王兆天起身要去给他开门。
“别呀,也不能这么下去,”石阅心从柜子里翻出浴袍丢给他,“脱衣服,穿这个。”
“啊?”
“我叫我未婚夫换个衣服也这么难吗?”
“好。”
她自己也拿了件浴袍换上,还把头发揉乱了。
回头检查王兆天,让他脱了袜子,外形没问题了,但表情却不像。
“你脸上带点怨气,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