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简礼差点笑起来,但他受过良好的家教,知道什么场合摆什么表情,他神色如常,说:“那陆大哥还是很厉害的,我知道桑桑脾气最好了,他从来不跟人生气,就算生气也不会疏远别人的。”
顿了顿,宋简礼补充说:“因为他这个人最心软了,而且桑桑是最在乎亲情的吧?”
但心软不是什么优点,宋简礼不止一次和陆虞说过了,可惜陆虞从来都听不进去。
两人身高相仿,陆谨律只比宋简礼高一点。
但两人的阅历却是没法比的,在立足社会多年的陆谨律面前,宋简礼始终还是临启一中的学生。
“那天我是说了过分的话,但那晚他来找你了。”陆谨律还是切入正题了。
宋简礼不蠢,他听得出陆谨律的言外之意,但这位陆家的继承人,人们口中的天才,竟然不知道找找自身原因,却来为难一个小他近十岁的学生。
“陆大哥是觉得我对桑桑说了什么吗?”宋简礼笑意不敛,两人还没到撕破脸皮的那一步,当然也到不了那一步。
陆谨律:“我不知道,但我想不到他突然转变的原因,你是最大的可能。”
他当然做过思考,不然也不会找上宋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