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

“嗯。”宁竹晗点头，满眼认真。

“什么时候？”

宁竹晗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道。”

她觉得自己挺贱的，人家巴巴上赶着的时候她端高冷不屑一顾，人家不要了她倒上心了。

“是在我们睡过之后吗？”程妍语给出一个时间线。

“是吧……”在程妍语没有表现出非要嫁给她之前，她觉得她只是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只不过后来叛逆心起，加上她不想打破独身主义的生活，所以从没想过把她当做另一半去发展。

程妍语的神情倏地严肃起来：“所以你分得清感情和欲望吗？”

刨去婚姻那层关系，她们之间实际上是从肉体关系开始的，她清楚的知道宁竹晗从刚开始的生涩，到后来的沉溺其中。

这人就是个刚沾了荤的尼姑，发现自己居然是个肉食主义者，便以为这就是喜欢，殊不知也可能是欲望。

感情是只对某一个人，欲望则是对自己，如果再遇到一个更漂亮的，长在她的审美上的，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的追上去。

“当然不是！”宁竹晗大声反驳，她一个成年人，怎么会这点都分不清。

“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先做柏拉图情侣。”宁竹晗急了。

程妍语嘴角抽了抽，这倒也不必，她也是肉食主义者。

“你放心，我现在就给你穿衣服。”宁竹晗说到做到，麻溜爬起来给她理裙子。

这么快！程妍语懵逼：“哎……别……”

她这不上不下的，能不能明天才开始柏拉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