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气味闻上去很好吃。”
他说话时,从口腔中扑出的热气,尽数洒在她的花穴上,潮湿的热意让她瞬间有了反应。
明芝不想被他碰,故意恶心他说:“我撒尿从不用纸擦,你最好离远点!”
徐青玉皱眉,“是吗?难道是我鼻子出问题了?啧,那我的舌头,该不会也出问题了吧?”
他似乎决心要做一次验证,张开嘴,将她的整个花穴都含入了口中,略显粗厚的舌面刷过她的阴唇,口腔中带着吮吸的力道,像舔舐融化的雪糕,将明芝溢出的淫液,悉数吸进,吞了下去。
“啊”明芝的声音被席卷四肢的酥麻吞没,她脑子变成了浆糊。
她真的被徐青玉这个变态舔了。
徐青玉舔干净唇上的淫液,意犹未尽,“是甜的啊,明芝。”
明芝费尽力气,抬手扇在了他脸上。
“变态!阳痿男!没屌用的东西!你配给我舔吗?”她气得火都冒出来了,想要把腿合拢,却被他压着动不了,她只能扯住他的头发,往一旁拽。
明芝力气不算大,徐青玉轻而易举就挣脱了她的手。
“你体质挺好,这么快就恢复力气了,那也一定很耐肏吧?”
他松开她的一条腿,手掌着她的腿根,用拇指拨弄着她层层叠叠的花穴,黏黏糊糊的水声响起,指腹压进穴口时,挤出了更多的汁液。
“祁宴舔过这里吗?或者说,多少男人舔过这里?”
徐青玉脸上的笑让明芝很不爽,她侧开头,不愿意跟他产生任何交流。
他的指腹在明芝穴口胡乱碾压挤弄,直到他找到入口。
“啊,找到了呢。”
“好紧。”
“你这里,好软好热,它在吸我的手指。”
明芝感受到徐青玉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弄,当即大骂:“徐青玉……你个死变态……哈啊,你不得好死!”
在明芝无力地叫骂声中,徐青玉掰开了她的两辦阴唇,看到她翕张的红润小口。他拿出玻璃瓶,打开木塞,将瓶口对准里面,一点点推进了明芝的穴肉里。
明芝察觉到异物入体,她瞪大了眼睛,还未反应,就被徐青玉从沙发上横抱起来。
卧室里。
徐珩安倒在床上,乌黑长发如同无数条黑蛇,铺散在洁白的床单上。他紧抿着唇,整个人气压很低,凌乱的长发挡住了他愤怒猩红的眼睛。
他看见明芝抗拒着高潮的样子,腿间的性器就愈发胀痛。
徐青玉这个疯子,他一定要弄死他,最好是折磨至死,痛苦到不成人形。
直到徐青玉抱着明芝进来,徐珩安才闭上眼,将所有情绪压了下去。
明芝被丢在床上,赤裸着下半身,倒在了徐珩安面前。她屈着双腿坐起身,挣扎着要下床,却被徐青玉从背后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她不想这样出现在徐珩安面前。
徐青玉坐在床边,揽着她的腰,将她上半身抱在怀里,伸出一只手,压开了她的腿,让她的腿心暴露在了徐珩安面前。
徐珩安看见了,她被吮吸过后的花穴,泛着可怜的红,敞开的样子,像晨露沾湿的月季,还有露水从花心溢出。目光再移到她的脸上,刚哭过的眼睫上还有未干的泪水,神态可怜委屈,不肯和他对视。
明芝听到徐青玉在她耳边说:“那瓶药在你里面,不及时取出来,到时候,你怕是找十个男人,都解决不了问题。”
她为什么要找男人,不应该去找医生吗?但问题是,她现在根本走不了啊,她开始害怕自己药性发作,化身为狼,把徐珩安狠狠糟蹋完后,迎来的是手铐和铁窗泪。
明芝只能示弱,带着哭腔乞求,“徐